他挪出右手,抬起我的脸,迎视上他的眼睛,半是朦胧,半是悲哀(悲哀?难道是我的错觉?)地说:“唉!糟糕了,我被你迷惑了,居然心软了,怎么办?……可是你现在是只能看不能吃。……唉……”
他边叹着气,边抓牢我的下巴,猛地把嘴印上了我的唇。
“呜……呜……”我使劲挣扎,死死咬住牙关不开口。
廖建波边伸手揉搓着我身下的兴奋部位,边用力在我唇上肆虐,似乎今天我不开口他决不退让。
下面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淫靡的铃声也越来越频繁,快感一阵阵直冲我脑门。
终于,我忍不住,张口“啊!”了一声。
廖建波趁机将舌头滑了进来,勾住我的舌,圆滑地吮吸、摩擦。
不得不承认他的吻技高杆。
被他这么一阵纠缠,原本很不愿意的我也变得全身虚软,任他所为了。
长长的吻,一直持续到我几乎窒息,眼前已经发黑。
等他一离开,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他搂住我的腰,慢慢解开我身上所有的束缚,把全身无力的我抱起来放在那张床上。
俯下身,他在我耳边说了句我不懂的话:“过了明晚,我会要你!到时候可别逃!”
7
大概是被吊的太久,手臂也是酸麻涨痛的感觉。
双脚也因为一直悬空站立,加上刚才稍适“运动”了一下,完全使不上劲。
坐在床上,居然也没想着利用这个时候逃走。
廖建波出去了。
回来时,手里拿着件浴袍一样的衣服。
居然可以用“温柔”这个字眼地披在我身上,待我穿好后,再帮我把腰间带子系好。
“其实我们这里的货品一般都是不被允许穿衣服的,除了要出去接待客人的时候外。——唉~我实在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算了,你迟早也躲不过要出去卖的,我又能保护你到什么时候?”
他边说边叹气。
“来吧,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脚下依然浮软,被带着走过通道,来到—f1楼。
一直走到了走廊的最后倒数第二间,建波才停下来。
摸出钥匙,他把门打开,轻轻把我推了进去。
我抬眼仔细打量我的牢房。
很宽阔。
屋子大小其实和刚才那间奇怪的屋子一样大。大约有30平米。
粗粗一看,就象是学校的宿舍,整齐的两排上下铺钢丝床,都配有蚊帐,有一半多的床位蚊帐是放下来的,看样子有人住。
中间的通道上排列着几张桌子,是带抽屉那种。象学生温书用的课桌。
但是,我知道那肯定不是做这个用的。
这里可不是学校。
屋子很黑,因为没有窗户。
当然了,地下一层,怎么会有窗户?!
尽管现在是白天(应该是吧,进来了多久,我不知道,没有时间,但是我们达到的时候是早上,现在最多也就是中午而已),屋子里依然亮着灯,很暧昧的灯光,红色的,照耀得整个屋子倒像是红灯区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