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蝉衣有些意外,他怎么来了?
“柔儿,柔儿等等我。”孙眠喊道。
这时
前方的船刚好转过一个弯,骆蝉衣就看不到了。
直到一阵沉静过后,前方响起宋柔震惊又有些喑哑的声音:“你,你要干什么?”
骆蝉衣连忙换了个角度,探出头去看,发现孙眠竟已经死乞白赖地爬上了宋柔的船,宋柔赶也赶不走。
她转回头看向陆绝,他也正侧头看着前方的动静。
骆蝉衣苦笑了一下:“你没去也好,要不然现在多尴尬啊。”
陆绝收回目光看向她:“在你认为,他不来,就不尴尬?”
骆蝉衣无形中被噎了一下,也是啊,他可是陆绝,他社恐严重,不尴尬才怪。
很快,碧绿色的光晕映进船舱,他们的船也划进了荷花从,无数支莲叶碧伞在眼前移去,风中弥漫着幽幽的荷香。
前方的船再没什么动静传来。
骆蝉衣只好从袖子中掏出了事先准备的白布袋,抖了抖道:“开始采吧。”
他们将一路上的莲蓬都折了下来,骆蝉衣剥了一颗莲子咬进嘴里,满口是淡淡的清甜味。
她又看中了不远处一只巨大的莲蓬,足有菜盘子那么大。
不容错过,她立刻上手去够,虽然看着近,但实际够起来却并不容易,她只能将上半个身体都从窗子探出去。
就在她即将折到的时候,身下的船已经渐行渐远,她想回已然回不去了,下半身子也从窗子里向外滑。
她惊得大叫:“哎,哎呀呀呀——”
陆绝眼疾手快,一把抓在她的腰间,将她用力
扯了回来。
船身一个剧烈动荡,她只觉自己结结实实撞进他怀里,背上一双手臂将她紧紧护住。
船夫稳住方向,不明所以地低头看向舱内,只看了一眼,他如同被什么刺伤了眼睛,立刻慌乱地移开目光,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声音:“这这这……”
船夫用力跺了跺手中的船桨,口舌僵硬:“你们这年轻人啊,我这船也不是干这事的地方啊!”
骆蝉衣惊魂未定,抬起头,发现陆绝身下是小桌,而自己则是坐在他的身上。
这种坐法是双腿分开的,或者称之为“骑”更恰当。
他刚刚是扯着她腰带上把她拉回来的,她此时腰带大解,外衫凌乱地褪在肩下。
这种场面……她一下子就听明白刚刚船夫说的话了:
我这船也不是干这事的地方啊!
脑海中只觉惊雷四起,脸上像着火了一样烫得要命。
她猛地起身,头还撞到了船顶,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服,甚至没有勇气看陆绝一眼。
她都尴尬的要死,他估计正在找地缝呢。
她缩到座位的最边上,清了清嗓,冲着船夫说道:“你误会了,我们刚刚是摔了一下。”
可船夫却完全听不进去,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继续念叨:“现在的年轻人啊……怪不得三个人得要两只船。”
骆蝉衣窘到极致,偷偷瞥了眼陆绝,他坐在对面,头扭向窗外,像个没事人一样欣赏着一片荷枝浓郁。
她刚想感慨他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