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季淑慧?”江景行在一旁问她。
温蓝看看他,却发现他在看自己手机里刷着的视频,点一下头,大方承认:“可惜一直拿不到门票,她的画展只邀请行家。”
其实有时候,艺术是共通的,她想过和一些知名画家、雕塑家共同举办秀场,奈何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她把这个想法和江景行说了,他略微思忖了一下:“我倒是可以帮你试试。”
“你?”温蓝皱眉,“没用的,季淑慧很有脾气,很多社会名流想要邀请她她都不给面子,连面都不见一下。”
意思是,你以势压人和用钱砸都不行。
谁知江景行说:“我跟她有些交情。”
温蓝狐疑地多看了他一眼,明显不信。
“不信算了。”他呵了一声,转过身去不搭理她了。
温蓝从一旁端看他的神色,见他已经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不确定他是否真的生气。
不过,过往的经验告诉她,他肯定没有真的生气,大抵又是欲擒故纵。
心里思绪翻涌,她也很沉得住气地没有再去撩拨他。
约莫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她听到窗外雨声滴答,切切灌入耳中。身上的被子太沉了,压得太紧,反倒捂出了一身虚汗。
温蓝有些烦躁,想要伸手去推,却发现怎么都推不开。
这时她才察觉过来,睁开眼睛。
江景行在黑暗里抚摸着她的脸颊,他太高大结实,胸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见她醒了,他去挑逗她的唇,她不由紧了一下,心里好似有一个声音要冲破束缚。
她被他吻得酥麻麻的,失去力气,嘴唇又被堵得发不出声音,整个人像是沉入了水底,却还被一根绳索吊着。
这种悬浮在半空中不着力的感觉,让人着迷又让人困顿。
她吁一口气,抱紧了他,手往后摸索,埋入他的发丝里。
其实江景行的头发有些硬,不像看上去那么柔软,指尖顺着发尖一下一下拂动时,心脏有种莫名紧锁的刺激。
她人也不算矮,可搁他面前就显得特别娇小,她人往下滑,滑入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顽皮地在他胸膛上戳。
抬头,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勾着人的魂儿。
他深吸一口气,按住她的脑袋,真受不了。
唇再度贴合,他将她品尝了个遍,舌尖的探索和曲张,手里也不能落下。外面又开始下雨,滴滴答答像在人心里奏着乐章,让人心潮起伏又心浮气躁。
室内却显得更加安静,仿佛只能听到对方短促又急切的呼吸声。
“以后还敢不敢招年轻貌美的小伙子了?”
“你在胡说什么啊?”而且,他之前明明说不介意了,现在又开始翻旧账。
男人……真是呵呵。
心里这么想,她面上还是信誓旦旦地保证:“肯定不会了,以后我只招年轻貌美的小姑娘,招男的肯定招四十岁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