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勾拨了一下细细的吊带,问他,“会不会有点土啊?”
沈述深吸一口气才能忍耐住心底里的躁动,把她拉到腿上,他忽然就扣住她的下巴又吻住她,狠狠地吻着。
虞惜猝不及防的,吓了一跳,一开始本能地抗拒了一下,之后才慢慢软化,含着他的唇被动地和他纠缠着。
放开后,他拨了拨她的吊带:“很好看,就是太招人了。”
吊带被他扯得变了形,他还恶意地将带子缠在指尖绕了两圈,涩得很。
她红着脸将吊带抢回来,重新勾好了:“老不休!”
“什么?”他眼神危险,挨近了盯着她躲闪的眸子,“你再说一遍试试看?”
她连忙求饶:“老公——”
沈述掰正了她的脸,又拥着她吻了会儿。学习是学习不下去了,腻歪了会儿后虞惜就跳起来去洗手间了。
得咧,又得洗一次,黏糊糊的。
脖子上还都是他种下的草莓,红艳艳的一片。她对着镜子整理的时候都觉得羞人,掬了把水扑到脸上,把脸上的红晕往下压去。
说他老不休的还不承认?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
其实虞惜很喜欢晚上让沈述抱着她睡,人一旦全身心信任另一个人的时候,就喜欢黏着他。
她不止喜欢黏着他,还喜欢听她给她讲故事。
不过,她不喜欢听童话故事,她感兴趣的是他的经历,有段时间她总是缠着他给她讲他的创业经历,在中银的职业生涯和职位变动。
沈述就很无奈地跟她说,他不喜欢吹牛逼,可一旦跟她讲这些,无形中就等于在吹牛逼。
“为什么啊?”当时她还不解地问他。
他就淡淡地说:“因为你老公太牛逼了,陈述事实就像是在装逼。”
虞惜都笑了:“受不了你。”
虞惜大多时候都很善解人意,也很懂事,但可能人人都有反骨吧,她有时候也会特别叛逆。
比如年前有一次,她忽然说要吃小龙虾。
可是过年前店铺基本都是关门的,他们开车在街上兜了几公里才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饭店里买到。
回来时,太阳都西斜了。沈述无奈地将小龙虾用盘子装起来,又去给她倒茶:“少吃一点,这小龙虾这么辣,小心明天嘴巴肿掉。”
“你别咒我!”说实话,她还不乐意起来。
沈述莞尔。
他虽然嘴里劝着,可她真的要吃他也没有拦着,还替她拆了一次性手套,端来了温热的茶水。
虞惜道了声谢:“谢谢沈先生。”
然后一边吃小龙虾一边喝茶。
见她吃得满嘴流油,沈述眉头皱得很深:“手套换一双,嘴巴上都是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