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小孩才没你那么难哄。”
迟溪：“……”
不会说话你真的可以闭嘴。
“好了，脸色别那么难看了，我带你下去玩。”他无视了她难看的脸色，拉了她就朝外面走去。
到了外面，迟溪还记着刚才的事情，不怎么搭理他。
“啪”一下，一个雪球在她脚边绽开了花。
她怔一下，回头望去，发现是两个小孩。
“对不起对不起。”一个操着蹩脚中文的外国女人连忙跟她道歉，拉着两个孩子走了。
迟溪还没来得及发火，这母子三人已经逃之夭夭了。
她想生气也只能对着一团空气，憋了会儿，老憋屈了。
可过了会儿又觉得自己太好笑，p大点事，计较什么啊？
这都得怪蒋聿成，让她的心情坏到极点，这才接二连三遇到倒霉事。
她当时就没多想，弯腰揉了个雪团。
远处的蒋聿成还没任何防备，她已经将雪球朝他扔去。
精准、无误，砸在他肩上。
他穿的是敞开的大衣，有一些雪顺着衣领滑进了衣服里，很快融化成水。
迟溪忙跑过来查看：“没事儿吧？我是想砸你肩膀来着的。冷不冷？”
她握了握他的手。
结果发现他手上戴着手套。
他笑了下，将手套摘下来，拉过她的手握住了她的。
迟溪感觉到了一片温暖，怔了下，将他的手贴在了自己脸颊上。
蒋聿成笑了：“你倒是挺会顺杆往上爬的。”
她甩开他的手。
他连忙追上来，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还拉了她两只手放上去，无奈地说：“好吧，我就是喜欢你顺杆往上爬的样子。”
迟溪：“那你这就是受虐狂。”
蒋聿成：“随便你怎么说吧，反正这辈子就这样了。你想反悔，也反悔不了。”
后来他在草地上给她堆了一个雪人，还给她拍照。
迟溪站在草坪上，任由他给她拍，手很安静地放在雪人身上。
“咔嚓”一声定格。
她说：“发给我看看。”
蒋聿成看看手机上的照片，又看看她，笑：“确定要看？”
迟溪有点不确定了：“……很丑吗？”
“不丑，就是……”
他的欲言又止成功激起了她的好奇心，迟溪走过去，拉过他的手看，发现照片上的她确实不丑，但他抓拍到的就是一副一脸不耐烦的厌世脸。
迟溪：“……你这摄影技术是真的不错。”
“这也能赖我？你怎么不笑一个？”
“笑不出来。”
“那不就得了，别赖我啊。”
迟溪说：“就赖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