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从后攀在谢逢歌左肩上,一只脑袋从左边探出来。
“唔……我是故意的。”
说着,绽放出一个无比自信的笑容。
还不等克劳德教授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谢逢歌手一伸,递出刚刚录音的手机。
一口流利标准的英文沉稳平和道:“克劳德教授,我想我们有必要就此时发表最关键的看法。对方先违背道义造谣在先,我方只是在捍卫最基本的人权。这里是录音,您请查看再做出评判。”
克劳德眼神狐疑,带着谢逢歌和他的手机在教室外单独交流了几分钟。
终于第二节课的上课铃响起,克劳德走进来,面色一改儒家的“仁爱慈祥”,变得严肃、庄重、不可侵犯。
“请张家源、何燃,两位同学离开我的课堂。在我的课堂上,绝不允许如撒旦一般的存在!不不不……你们比撒旦更邪恶!撒旦都应该在身上文你们的名字!”
事实上,兰笙早就对张家源和何燃的挑衅习以为常,往日你来我往兰笙也没觉得吃亏,没想到今天这俩傻逼居然还趁他睡着跟谢逢歌讲自己坏话。
简直……简直是其心可诛!
兰笙:【没说什么奇怪的吧?】
路时遥:【?什么奇怪】
路时遥现在回想当时还是一阵心虚,对面张家源五大三粗,何燃更是人高马大一身的腱子肉,他当时怎么想的胆子那么大?还真敢冲上去给人两个打逼斗呢?
真是一阵后怕。
不过为了唯一的儿子,路时遥觉得这俩大逼斗值了。
路时遥:【放心,不管别人说你什么,你爹绝对站在你这边。啧,你睡着了都没看到,爹刚刚那俩大招帅死了!】
兰笙:。
其实他是想问,谢逢歌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吧……
但路时遥现在既然已经曲解了他的意思,那还是不问了,毕竟傻儿子也是儿子,还是不要伤他的心比较好。
兰笙:【行吧,谢谢。中午请你吃食堂的大鸡腿】
路时遥:【就一顿?】
兰笙:【一个月。】
路时遥满意下线。
讲台上,克劳德把两个可恶的没有“仁爱”之心的学生请出去之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授课。
谢逢歌做了两道笔记,垂眸,正对上兰笙撑着下巴看自己的模样。
谢逢歌接糖的动作一顿,垂下眼皮看还在熟睡的兰笙。
已经完全升起的太阳在窗台上洒进来一层金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