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既然协议已定,大夫问诊之日又迫在眉睫,那么宁心是非常愿意帮助沉岚知的。
毕竟人好了,才能兑现赏赐。
她将凭据小心地迭好,夹进话本里,塞回枕头底下。
沉岚知饶有趣味:“你之前在哪儿做活?”
宁心转头对他唇语:“青楼。”
“青楼?所以是我大哥去逛青楼,相中你了,把你带回来的?”
宁心点点头。
此时晌午刚过,主院里应还在做法,不到暮色蔓延沉家人都不会有空过来,并且——宁心的亵裤还是潮的,穴里还是湿的。
可谓天时地利人和。
沉岚知暂且还不知宁心的决心,他仍追问:“那,冒昧一问,你天生就是哑的吗?”
宁心不理他,自顾将桌面收拾干净了,便推着轮椅来到床边。
沉岚知“哎哎哎”地着急:“我不睡觉,我这两月可是躺得够够的了!”
宁心装聋,吃饱了好几块肉香四溢的大骨,正有劲儿呢,架起沉岚知就往床铺里扔,两人一起摔得四仰八叉。
“我不问了,好吗?咱们聊别的,总之你别丢下我一个人在这枯躺着。”
宁心爬起来,一把捂了沉岚知的嘴,瞪他:闭嘴。
沉岚知闭嘴了。
宁心把他的两条长腿也搬到床上,摆了个仰面朝天的姿势。
沉岚知定定地望着她,看她跪在床里解帏帐,一副新婚夫妻将要圆房的架势。
沉岚知的嘴又张开了:“你、你要做什么?”
宁心唇语道:“帮你。”
她拿着束床帏用的长带,芦灰色双层锦缎,滚着金边刺绣。
应是很结实。
宁心先用一条把沉岚知的双腕绑在床头,以免等会儿出精了,毒性又一步减弱,能动的恰是双手。
再用一条蒙住眼睛。
沉岚知眼睁睁地,看着宁心跨到自己腰间,俯身,面目红透神情却格外坚定。
失去视野的那一刻,沉岚知的心跳要冲破胸腔,身下的阳物更是一柱擎天。
“为什么不让我看着你?”沉岚知吞了吞津液,“我想看着你。”
那自然不行,会露馅的。
宁心剥开沉岚知的长衫,一双手肆意抚摸这具健硕的身体,与沐浴时的手法不同,至少此时宁心是把沉岚知当做男人在看待,而不是一个需要照顾的瘫子。
宁心将自己脱得只剩下一副裹胸。
她摸了摸自己的穴口,湿润无比,慢慢来的话应该不会被插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