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二气得一拍他脑袋,
“臭小子,你已拜过师了,我如今是你师父了,敢对师父不敬,小心我大嘴巴抽你!”
宋屻波捂着后脑勺跑得远远的道,
“你答应过我不打人的,若是要动手打我,便不能做我师父了!”
说起这事儿宋老二脸上一抽,心下暗恨悔不该一时心急允了这小子,
这师父教徒弟不打不骂,如何成才?
想当年自家挨了多少打骂,有一回师父手重了连肋骨都断了一根,到了臭小子这儿,却是还得捧着哄着,跟供着一个祖宗似的!
幸好这小子脑袋瓜子十分灵光,学什么东西都快,背起本门的内功心法来更是神速,初时只教他五句,便翻着白眼儿道,
“师……父,这便是你的盖世功夫,五句话也忒容易了点儿吧!”
侯德宝气道,
“这是本门不传之秘,一句句需细心领会,牢记在心,你小子莫要猖狂,说不得明儿一早起床便忘了!”
待到第二日问他却是半字不差,侯德宝又教了一小段他也是一字不漏,便索性全数教给了他,不过背上了三遍这小子便记在了心里,翻着白眼儿问道,
“还有没有?一趟儿全数搂完也省得我费劲儿!”
侯德宝被他憋得暗暗吐血,心道,
老子背这功法用了一个月才全数牢记于心,这小子不过三日就记住了,真正是人比人气死人!
不想让这小子太得意,当下冷哼一声道,
“你背会了功法又如何,下头练起来才是最苦的!”
侯德宝这厢便让宋屻波晚上一更练功,三更睡觉,到了五更又起床,还要学着看书识字,午后可睡上一个时辰,他们这门功夫有些黑白颠倒,却是梁上君子的必修之课。
两人在这卧龙镇借着宋福老头儿安下身来,白日卖饼夜里练功,这个年关便不知不觉过去了。
待过了年方魁便带着人又去了豫州,他打马自卧龙镇上过时,瞧见了宋家饼铺下马过来称了二斤饼,又见那桂花味儿的刚出炉又称了两斤,
“送到宋家堡六少奶奶那处去!”
“好勒!”
宋二笑着应了,手脚麻利的称重,随口寒暄道,
“六爷,你这是出去办事儿?”
他早打听好了,方魁是这方家堡嫡支的爷。
方魁扫了他一眼却是没有认出他来,目光扫过坐在炉子前看书的漂亮小子,也半点没有起疑,这两人虽在他眼前晃过,但现下变化太大,方魁真是半点没有起疑,点头应道,
“嗯!”
宋二称好了,又捡了几个枣泥味儿的添进去,
“这是新出的口味,给夫人和小姐尝尝鲜!”
方魁笑着瞧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