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晓睿：“？”
秦暄：“我昨晚给他打过电话，应该是那会发的。”
苗晓睿：“哦，那就对——昨晚？”他悚然，“什么时候？我怎么没印象？”他俩昨晚不是鬼混了一晚上吗？
秦暄：“你晕过去了。”
苗晓睿：“…………”
好的这个话题过去了。
面无表情转回来，给李文博发了个表情咸鱼瘫的表情，他就去回别的信息。
回到章玮盛的时候，他犹豫了下，又问秦暄：“章秘早上找你来着，是有公事吧？你回他了吗？”
秦暄：“嗯，找我开会的。”
苗晓睿看了眼信息时间，忍不住好奇：“那你是几点起来开会的？”
秦暄：“八点半。”
苗晓睿：“……几点睡？”
秦暄视线转过来，看他：“五点多。”
苗晓睿：“…………”
五点多。
虽然他最后累得要昏迷，还记得男人给他擦身、收拾床单啥的，扣掉这些时间，这笔是真干了大半宿啊。
怪不得他现在跟被车碾了似的。
恐怖如斯。
他心情复杂。
半晌，幽幽来了句，“你不去参加铁人三项，绝对是国家的损失。”
秦暄：“……”
苗晓睿不管他了，继续窝回沙发回信息。
李文博一个电话杀进来。
苗晓睿愣了下，连忙接起：“李哥下午——”
“你没事吧？”
苗晓睿莫名其妙：“没、没有啊。”
李文博：“没受伤没受罪？”
苗晓睿：“……应该，没吧？”
疼不必说，那是战损。
而他身上的血痂，都是吃醋王咬出来的，也达不到受伤的程度。
李文博听出他的迟疑，小心翼翼：“秦总没把你锁起来吧？”
苗晓睿：“……”
瞪了眼显示器后的狗币男人，他尴尬不已，“李哥你知道他有这癖好啊——”
陡然顿住，眉毛瞬间皱起来。
对面的李文博：“……？”
癖好？
苗晓睿又看了眼显示器后的人，往沙发另一头挪了挪，尽量远离办公桌，然后才捂着电话，小声：“你怎么知道的？因为他以前锁过别人吗？”
李文博：“……没。”
苗晓睿轻咳一声，尽量让语气大度些：“你直说也没关系，他这把年纪了，有前任也正常。”
李文博：“……真没。”
苗晓睿：“我又不是翻旧账的人，都过去了嘛。”
李文博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