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吗?”
皮老四焦躁的挠了挠头,“我们怎么看没用,这得人县令大人怎么看,哎呀你说怎么就搞成这样?”
“四哥,咱们得想法救方姑娘啊,她一个女娃娃,怎么在牢里绝对要受欺负的,万一那些人对她严刑逼供可咋办啊?”皮老五催促说。
皮老四烦躁道:“我这不正在想嘛,你别催。”
皮老大看向外面,咳嗽说:“老四,你去找人打点一下,好歹给方姑娘送些吃的喝的。”
皮老五一拍手掌,“是啊,既然想不到法子干脆去问问方姑娘不就得了,她脑子比咱好使。”
随后皮老四就让皮老五去茶楼,帮他跟掌柜请了个假,自己则去酒坊买了一壶酒外加几个肉菜。
因为衙门早上贴出了告示,说是下午申时才开始当堂审理西河村杀人一案,所以这会儿县衙外还没什么人。
皮老四朝四周看了一圈,确定没什么人之后,这才理了理衣服,从石狮子后面走了出来。
“这位兄弟,辛苦了。”皮老四上前套着近乎。
看门的衙差睨了他一眼,倒是认了出来,“哟,这不是东篱茶楼的皮先生吗?”
“失敬失敬。”皮老四笑呵呵道,暗暗从袖中拿出一定碎银子塞给对方,“兄弟,帮我一个忙。”
皮老四好说歹说,那衙差这才同意带他去牢里探望方箬。
“你运气好,这会儿大人和赵捕头他们都不在,不然你就是说破了嘴皮子咱
也没法帮你。”那衙差走在前头说道。
皮老四唯唯诺诺的点头应是,想了想又问:“大人这一大早的要去哪儿啊?”
“这跟你没关系,少打听。”衙差说着,走到地牢门口朝着正打瞌睡的狱卒踹了一脚。
狱卒猛然惊醒,见到来人这才好声道:“强哥,我没偷懒,我就是——”
“少废话,我带个人进去。”衙差说着,朝皮老四使了个眼色。
皮老四了然,忙将带的酒水都拿给了对方,“兄弟几个辛苦了。”
探监这种事情很常见,只要不捅出篓子,狱卒们也乐意配合,毕竟酒菜也不便宜啊,白要谁不要。
“强哥,您要看哪一个?”狱卒殷勤问。
“昨晚带进来的那个女人。”
“您是说方姑娘?”
“方姑娘?”衙差竖起眉毛,叫的还挺亲。
这时,地牢下面刚好还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间或有人兴奋喊:“说得好!”
“。。。。。。只见前边是个老头,哭的稀里哗啦,‘呜呜呜,我的老伴呀,我的乖女呀,你们死得好惨啊,我这把年纪,没了你们我还咋活——”
方箬正说得尽兴,突然瞥见有人进来,立刻止住了话头。
那些狱卒还未察觉,一个个催促问:“方姑娘你咋不说了?”
“难不成你又饿了?你也忒能吃了,得得得,这个也给你。”
方箬轻咳一声,“来者何人?”
狱卒们吓得立刻站了起来,脸色大变。
“都别紧张,是强哥。”
一起进来的狱卒提醒道。
方箬瞧见衙差后面的皮老四,瞬间大喜,“皮四哥,我在这儿!”
皮老四瞥了眼方箬,随即目光落在方箬牢房的桌子、凳子,以及桌上的茶壶和油条包子上。
“你这日子过的比我还舒服,我都没吃上早饭呢。”皮老四进了牢房,调侃说。
方箬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外面都传开了,说你杀了你婆婆。当然,我们兄弟几个是不相信的啊。”皮老四补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