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你啥关系?我说她怎么会跟伯生过不去,原来是为你出气呢,快说说,那是谁家的姑娘,她怎么搞成那样,我还以为是乞丐。”
裴修安鲜少的冷了脸,不悦道:“她不是乞丐,而且此事跟你没关系。”
王克俭笑意一滞,随即尴尬说:“我就好奇问问,你怎么还生气了,你要是不想我问,我闭嘴就是。”
裴修安给了他半张饼,“赶紧吃吧。”
王克俭欢快的接过,立刻又笑了起来,“咱们待会儿抄快点,我听伯生他们说迎月楼今天有活动,凡是去迎月楼的书生都可以免费领一壶碧螺春,外加瓜子、花生等小碟,还有歌舞可以看呢,总之绝对值。”
“没兴趣。”裴修安甚至有些反感的说道。
他很快就将饼子吃完了,又喝了两口酸梅汤,洗手之后继续抄书,片刻都没歇息。
王克俭眼底划过一抹烦躁,脸上却依旧笑着劝说:“你那个砚台不是早就坏了吗?我听说迎月楼还有对诗,第一名就是一副上好的文房四宝,你就当去挣钱了,不要白不要啊。”
裴修安抄书的动作停了下来,眼底掠过心动。
一个上好的砚台都要二三两,更别说毛笔和宣纸这些了。。。。。。
*
“方姑娘,你在看啥?”皮老五走到前头,见方箬还没跟上来,于是回头问。
方箬皱眉说:“刚刚我好像看到仇人了。”
“啥?”皮老五震惊,“你一个姑娘家咋还有
仇人?”
方箬忽的眼前一亮,咬牙切齿说:“果然是刘老三!”
只见刘老三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抓着个油渍渍的鸡腿,正从路边的小酒馆出来,看他脚步虚浮,走路歪歪斜斜的,该是喝了不少。
“皮五哥,你的棍子能不能借我使使?”方箬兴奋问。
皮老五问:“方姑娘,他咋得罪你了?”
“此事说来话长,总之我差点就被他害死了,昨天我不在家,他竟然还去我家里打砸抢,今日若不出口恶气,我觉都睡不着。”
“这么可恶,那我跟你一起去。”皮老五十分义气的说着,将东西放在卖酸梅汤的摊贩后面,拎着棍子就跟方箬追了上去。
刘老三打着酒嗝,走在街上看谁都不爽,总觉得大家都在笑话他。
“。。。。。。贱人,该死的贱人。。。。。。就知道你背着我偷人,搔货,我总有天要弄死你,嗝。。。。。。看什么看?滚!”刘老三冲着行人挥拳道。
“死酒鬼。”行人捂住鼻子,嫌恶的说道。
“你他娘的说什么,再说一遍?”刘老三立刻不依不饶的追了上去。
对方吓得连忙拔腿就跑,惹不起躲得起。
没追上人,刘老三越发的狂躁,直接站在路口破口大骂,“瞧不起我,你们都瞧不起我。。。。。。贱人,柳丫你个贱人,让你们笑话我,我总有天要把你们统统杀光,嗝~”
方箬和皮老五就躲在人家卖玩具的摊贩后面,看
着刘老三那发疯的样子,皮老五相信了方箬刚才的话,这人确实不像什么好人。
“大姐,来两个面具。”方箬冲摊主小声道。
又花了六文钱买了两个面具,方箬也没顾得上看就戴在了脸上,催促说:“皮五哥,跟上去。”
刘老三骂的口干舌燥,壶里面的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于是随手扔掉酒壶,晃晃悠悠的往巷子走去,打算找个地方睡一觉。
“臭娘们儿,穷书生,一对狗男女。。。。。等我先睡一觉,睡醒了再去教训、嗝~教训你们。”刘老三打着酒嗝,迷迷糊糊的解开裤子,打算先撒泡尿再睡觉。
“喂,刘老三!”巷口有人喊道。
刘老三眯着眼睛看去,顿时吓得一哆嗦,尿都给憋了回去,“你你你,你们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