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这里。
出了西山,叶沉鱼和萧临渊坐上马车继续往前行去。
只是萧临渊似是在想事情,有些出神。
叶沉鱼好奇的问道:“寂无哥哥,是不是二哥的那枚玉佩有什么问题?
你自从看见那枚玉佩就有些心不在焉的。”
萧临渊眉梢一动,看向她道:“顾溪舟的那块玉佩确实有问题,我曾在别处见过。”
叶沉鱼问道:“在哪里见过?”
“北渊。”
萧临渊道:“北渊崇尚蛊术,信奉蛊神,顾溪舟玉佩上雕刻的那只虫子便是北渊的蛊神。
他们境内有很多蛊神庙,庙里供奉的就是这蛊神,只是……”
他曾游历江湖在北渊待过一段时间,对他们那里的习俗多少有些了解。
叶沉鱼瞪大眼睛盯着他问:“只是什么?”
萧临渊蹙了蹙眉:“他们信奉蛊神,但寻常百姓是没有资格将蛊神雕琢成玉佩随身携带的,只有北渊皇室中人,才有资格佩戴。”
叶沉鱼惊道:“你的意思是,二哥的母亲可能是北渊皇族?
这……这不可能吧?她是顾夫人的陪嫁丫鬟,怎么可能会是北渊的皇族。”
萧临渊不曾听闻北渊有皇族流落在外,那么顾溪舟的这枚玉佩只能是别人相赠的。
他道:“你不觉得顾溪舟和顾魁不像是父子吗?”
叶沉鱼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咽了咽口水,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你是说二哥的生父可能另有其人,很有可能还是北渊的皇族?”
萧临渊也只是猜测,但他不是没有理由的:“二十年前,北渊派遣使臣来求娶长公主。
跟随使臣一同前来的还有当时的北渊三皇子裴无极,也就是现在的北渊王。
当年北渊内乱,恰恰是最没有资格继承王位的三皇子,夺了北渊的江山。
但他在那场内乱中被人所害伤了身子,膝下一直无嗣。
但他还有几个养在膝下的侄儿,然而北渊王却一意孤行至今都不曾立储,你觉得这是为何?”
叶沉鱼听得头皮麻,听萧临渊的意思,他是怀疑她二哥可能是北渊王留下的唯一的血脉。
她道:“这毕竟只是我们的猜测,万一是弄错了呢?
不过一块玉佩而已,许是捡的,当做礼物所赠都有可能,也不一定就是二哥的身世有问题。”
萧临渊点了点头:“千秋宴上北渊使臣将来访,顾溪舟的身世有没有问题届时就知道了。”
叶沉鱼有些糟心,她托着下巴道:“二哥也太可怜了,他是相府二公子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若他当真是北渊王的儿子那么……”
她摇了摇头,挥散心中可怕的想法:“不会的,二哥就是我二哥,他一定不是北渊人。”
萧临渊揉了揉她的头道:“想这么多也没用,无论顾溪舟是谁,他都是你的二哥不会变的。”
叶沉鱼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也不希望他是顾魁的儿子。
我们和顾家有着血海深仇,二哥夹在中间肯定难做,所以我们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