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宁道:“你总是这样凡事就只知道逃避,不敢去面对,你敢当着你娘的面,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不喜欢我吗?”
顾溪舟紧握着双手,抬头看向她:“安宁,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谢安宁眼眶有些红,她问:“如果我偏要浪费呢?”
见顾溪舟不说话,她有些挫败的样子,将头别了过去道:“我爹打算给我挑夫婿了。
你也知道我们谢家手握兵权,所以爹和九叔的意思是,家世不必太显赫,能入赘的寻常人家最好。”
她自嘲一笑:“你看,我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如果有一天我向这命运屈服,接受了他们的安排,那就说明曾经的那个谢安宁已经死了。”
顾溪舟看着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谢安宁转过头去看他:“就算是死,我也不想带着遗憾去,我想去争一争最起码我努力过了。
而你从来都不会去争,你安然的接受这命运不知反抗。”
顾溪舟道:“是啊,我从小就不会去争,上天给我什么我接受什么,我早已习惯了。”
谢安宁真想骂死他算了,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可偏偏这人就是一块木头不开窍。
她气道:“你怎么不去做和尚?”
顾溪舟笑了笑:“这个主意倒也不错!”
谢安宁心中愤愤,这人无论生什么都是这么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她真的很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别的情绪。
可是她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他依旧无动于衷。
这个男人根本就撩不动。
谢安宁有心置气而走,但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她忽而想起叶沉鱼之前给她出的主意。
行不行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打定了主意,突然一个虎扑就将顾溪舟压在了地上,然后在他一脸惊愕不解的眼神中,亲上了他的唇。
那一刻,万物寂静,只有不知是谁的心跳声在疯狂的跳动。
顾溪舟被她压在身下,鼻尖满是属于谢安宁的女儿香,那种气息就像是酒一样让他四肢瘫软,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就在他沉醉其中,无法抵抗的时候,身上的姑娘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突然松开了他。
两人视线相撞。
谢安宁霎时红了脸,她爬起来就要跑,只是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突然按住了顾溪舟的肩,又将人给压住了。
然后那小手探入他的怀中,拿走了他的那枚玉佩。
“既然你都要出家了那这俗物留着想必也没用,倒不如便宜了我,你如果想拿回去,就给我一个答案!”
她将玉佩揣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就跑掉了。
顾溪舟:“……”
他这是被人给非礼了吗?小姑娘胆子倒是挺大的,也不知道是谁教她的,不得不说她这一招,真的要人命啊。
顾溪舟躺在地上,吐出一口浊气来,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