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做好了燕卿使坏的准备,可是这个说法还是让杜松林吃了一惊。
“怎么会呢”
大人们谁不知道燕犀最是个好学上进的好孩子与眼前的燕卿相比,燕犀用在学业上的时间和心力更多。也许外人不知道,现在只16岁的燕犀已经悄悄在翻阅大部头的法律书籍,甚至花大量的时间去背诵那些枯燥的法律条文燕犀是暗暗攒着一股劲,想要向人们证明,他同样可以继承父亲的衣钵,成为本州乃至全好的华人大律师。
“是真的”汤燕卿勾着唇角坏笑:“我哥得病都是因为故意冲冷水澡即便都起烧来了,您嘱咐他注意别着凉,可是他这两天还偷偷冲”
杜松林也惊了:“燕犀他怎么会这么干”
汤燕卿两手平摊,笑得两眼眯成一条缝儿:“您说,烧了还故意冲冷水,这不适意找病逃学,还是什么呀”
杜松林也听得满心狐疑。可是鉴于燕卿和燕犀从小的心结,他对燕卿的话也听一半、存一半。只是嘱咐燕卿:“有图有真相。你要是能拍着,杜伯伯就信你。如果拍不着,那就是空口无凭。”
汤燕卿登时斗志高扬:“得嘞你等着,我非给您拍着不可”
晚饭,杜松林这几天见女儿有些恹恹的,便主动给女儿包了猪肉大葱馅儿的包子。
原以为女儿会因此而食指大动,却没想到女儿的惊喜也就那么一秒,勉强吃了一个,随即就没了胃口,只用筷子戳了包子皮玩儿。
杜松林深吸口气,小心地问:“不合胃口”
也是,这些年不在女儿身爆女儿吃惯了的都是她妈妈的手艺。
安澄眉尖微蹙,用力摇:“有一点不过主要还、还是不饿。”
她歪歪头:“做、做包子很麻烦。其实您、您不用亲自动手,叫、叫外卖就好了。”
杜松林不知内里情由,只伤感于自己没能女儿。
父女之间陷入冷场,安澄紧张地搓着指头,杜松林知道自己应该努力想点有的话题说,便想到了今天燕卿那孩子的一脸坏笑。
他便浮起微笑:“今天燕卿那孩子说了个笑话,说燕犀适意装病不上学。”
“嗯”安澄不知怎地,微微一抖,不自觉盯紧了爸的脸。
杜松林见女儿感兴,便笑:“燕卿说燕犀是连续几天故意冲冷水造成的。”
叮叮咣咣
安澄的盘子碗一阵碰撞,筷子也跟着掉到地上。
杜松林吓了一跳,盯着女儿一脸尴尬的红,“澄澄,怎么了”
安澄慌忙起身,蹲下去捡筷子,嘴上的结巴就更重:“对、对不起,我、我一、一不小心”
杜松林心疼得连忙起身拉起女儿:“没事的。掉了就掉了,这是自己家,孩子你别这么拘束”
幸好有父女间的生疏来解释面上的红,安澄坚持将筷子送回厨房,回来才平静下来:“没、没事了。”
杜松林盯着女儿,略有迟疑。
“其实既然说到这个话题上,爸也想问问你,是不是该去看看燕犀。或者至少,打个电话。”
题外话
谢谢咪咪的红包,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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