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呢?”她哭道:“我根本就不怪你,你何必自残!都是司徒展让你做的,我是那种是非不明的人吗?”
没有人回答她,屋内一片死寂,就连那断手的侍卫也没有出一丝声音。
司徒展从怀里又取出一个纸包,扔到桌上,冷声道:“酒不用喝了,这是莫离专门配的哑药,你们服下!”
“啊?哑药?”波娜娜又是一声惊呼。
“谢王爷不杀之恩!”众侍卫闻言却欣喜若狂,本以为必死无疑,不想王爷竟肯饶他们性命,只是取走声音。劫后余生的狂喜,竟让这些彪悍的男人们激动地流下眼泪,跪在地上叩头不止。
波娜娜惊怔不已,想说什么,却被司徒展一把拉住向外面走去。
走出门外,她的心仍然在不停抖着。还没顾上压压惊,司徒展又说:“跟我来!”
她又一惊,滞住脚步,颤声问道:“你还要干什么?不要再吓唬我了,以前的事,我不再怨你就是!”
他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她,良久,柔声问:“真得不再怨我?”
“不怨了!”不妥协不行啊,他再这么下去,还不知要祸害多少人。
司徒展脸上露出抹浅浅的笑容,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她有片刻的失神,因为,她也有好久好久没有看见他笑了。
“娜娜,累吗?”他上前拥她入怀,贴在她耳边低语。
有点累,不过她要强地没吭声。
他温柔地拦腰抱起她,慢慢向着轩辕方向走着,边说:“如果累,我就不带你去看她了!咱们这就回去安寝!”
“谁啊?”她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柳轻舞。本王已让人斩了她的双足,你不用再担心她迷惑我!”他温柔地用下巴摩擦着她的秀,像在说件希松平常的事情。
“什么?”波娜娜差点从他怀里蹦起来,“斩了她的双足?她以后还怎么跳舞?你好歹也宠幸了她那么多天,怎么狠得下心?”
“因为她抢了你的风头,因为她夺了属于你的地位,所以她该受惩罚!”他没说出,柳轻舞经常在他面前挑波娜娜的不是,勾着他对波娜娜火,他当时已失控,做了很多伤害娜娜的事。
“你太残忍了!”这是波娜娜此时唯一能说出来的话。
“是你让我变得如此残忍!娜娜,以后我为善或为恶都在你的一念之间。如果你愿意我继续做魔鬼,就可以再继续伤我!”他深邃幽暗的星眸牢牢锁住她的俏颜,边走边等待她的回答。
许久,波娜娜叹了口气,转而问道:“那些舞姬呢?你该不会又赏人了吧?”
“嗯,已赏人!放心,都是王府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做他们的小妾也许比跟着本王要幸福得多。”他平静的表情不含一丝戾气,温柔的口吻,让她有了片刻的沉迷。
夜已深了,一阵清风拂过,凉爽怡人。他抱着她走进轩辕,然后进了寝室。
径直走到床边,放下她,他帮她脱鞋。
波娜娜有些羞涩,她缩缩纤足,阻止道:“不用,我可以自己来。”
他恍若未闻,帮她脱了鞋,再动手脱她的衣衫,
“别碰我!,我,”她躲闪开,咬咬唇接道:“我还是不能接受你!”
司徒展知道,那天让她跟柳轻舞一起侍寝,将会是她心里永难抹去的阴影。他缩回手,叹口气,自己解衣。
此时季节炎热,衣衫单薄,所以波娜娜干脆和衣朝床内而眠。
司徒展忍不住轻抚她的香肩,禁欲这么多天,他真有些熬不住了。
“手拿开!”波娜娜仍闭着眼睛,语气里却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想起那天他宠幸了柳轻舞再宠幸她,她都要恶心地吐出来。
手僵住了,讪讪地缩回来,他有些悻然。
波娜娜不理他,只顾睡自己的,至于他的问题,他就自个儿想办法解决吧!
浑身燥热,司徒展怎么可能睡得着。他和波娜娜走到今天这一步,已是山穷水尽,也不指望她能原谅他或再重爱上他,只希望她能安份地待在他身边,还有……在他需要的时候,总不能再让他去找别的女人吧!
“娜娜,”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波娜娜装睡,不理他。
“等你身体再静养几天,我带你回茜香国去!”他似是不经意地说道。
波娜娜闻言霍然睁开眼睛,再也无法伪装平静。他说,要带她回茜香?有没有听错。
缓缓回过身,她呐呐地开口问他:“真……真的?”
司徒展俊脸上掠起抹淡笑,他伸手摸着她的俏脸,接道:“正在考虑!”意思是看她的表现。
波娜娜有些生气,这个男人老是这样,什么事情都爱威胁她,跟她谈条件。哪里比得上非凡!非凡对她好是无条件无企图的,只要能让她开心高兴,他什么事都可以为她做。
他看出她有些着恼,忙拉她入怀,用结实的胸膛摩擦着她,边说:“跟你开玩笑的,小心眼!莫离说你血崩之症刚刚痊愈,不宜远行奔波,所以还是再静养一个月吧!”波娜娜脸色这才缓和些,想再回过身去,却被他紧搂在怀里,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她瞪着他咬牙道:“放开我!如果不想让我更恨你,只管强迫我!”
司徒展不答话,伸手探进她单薄的衣内,她寂寞许久的身子在他熟练的撩拨下很快有了反应。
他的手顺着她的身体摩擦挲着,诱惑的嗓音响起:“给我吧……嗯?好人,就一次。”他俯下头轻轻吻她,抚触渐渐用力。
波娜娜脸上像着了火,却怎么都无力推开他。她这是怎么了?难道忘了他是怎么羞辱她的?难道忘了他曾经那么无耻地让她跟柳轻舞一起侍寝……
他已等不及她的恩准,半强迫半引诱,他占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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