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展装作没听见她的胡言乱语,不理她。
“喂,司徒展,我劝你还是趁早杀了我吧!我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想说啥我就说啥,万一连累了你被诛,你岂不是亏大了?”说了半天话,她本极虚弱的身子有点撑不住了,重躺下。不过目光却闪着异样的神彩,刺激他生气真有,这是她目前活在世上唯一的乐了。
可是无论她再怎么刺激他,他都没反应。也许是物极必反吧,他本已极度颓废萎靡,却在遭受这么大的创痛打击后反而清醒冷静下来。
司徒展冷冷地望着她,眸光却恢复了原本的犀利,他似乎又变回到那个沉稳睿智城府极深的展王爷。
波娜娜心里一惊,难道他已不再为她动心?两人对峙,她根本连半分优势都没有,只是仗着他对她的爱,折磨他的心。如果他的心都不在她身上了,那她连还手的资格都不再有。
有些不甘心,她突然对他软语嗔道:“头有点昏,你过来给我揉揉。”
“你失血过多,必须吃药,不然揉也没有用。”他言简意赅,丝毫不为她的示好所动。从现在开始,他必须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再被她牵着鼻子走,不然,早晚他会冲动地杀了她。
波娜娜脸色一变,还不待说出难听的话。丫环已端着煎好的药和炖好的燕窝进来了。
“我不吃!”她怒视着他,表白着自己的决心。
司徒展也不跟她废话,示意丫环将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又拍了拍手。
一队侍卫应声涌进来,约有十几人。
“把她拖起来!”他简单地命令道。
“你要干什么?司徒展你这个混蛋,又要耍什么花样?我死也不吃!你杀了我吧……”不待她骂完,那帮凶神恶煞般的侍卫毫不客气地将她拖下床。
“不要以为你有多么高贵!我告诉你波娜娜,如果你惹怒了我,我可以让你比女昌女支还要下贱!”司徒展端起桌上药碗走近她,冷声道:“我再问你一遍喝不喝,你说一遍不喝,我就让他们扒你一件衣服!”
“畜生、混蛋、恶魔……”虽然病得要死,但素日的高傲倔强却是一点没变,她用尽力气习惯性地咒骂着。
“动手!”司徒展命令道。
“嘶!”一名侍卫上前利索地扒下了她身上单薄的中衣。
“啊……”她尖叫着,羞恨地几欲立时死去。
“我再问你一遍喝不喝,你再不喝,我会让他们继续下去,等你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了,我就让他们挨个轮你!要知道你的身体还在流血,他们可不会怜香惜玉……”司徒展的声音冷得能冻死人。
波娜娜知道他素来说到做到,从不做空头威胁。以前无论他再怎么暴怒,都不曾让别的男人碰触她,现在这样,也许他是真地已对她死心,确实已对她没有感情了。泪滑落下来,为什么心会这么痛?她以为再也不会为他心痛,可是,现在面对他的冷绝,为什么她仍然如此地伤心?
“喝不喝?”司徒展丝毫不为她的眼泪所动,继续逼道:“我数到三,你再不喝,就让他们继续!一、二、三、动手!”
“嘶!”抹月匈被撕下,她的上身暴露在一屋子的男人眼里。她真想立时死去,这个……这个……绝情的混蛋……
“有本事你就硬到底!我再问一遍,喝不喝?一、二、三……”司徒展的声音犹如地狱修罗般无情。
“我喝……”她哭着妥协了,身上仅剩贴身的亵裤,垫着卫生带,她的……下身还在流血……想起小灵受辱时的惨相,她不禁心胆俱裂。
司徒展这才冷着脸靠近她,伸手拥住她,侍卫忙松手,她倒在他的怀里。
他将她抱回到床上,盖上被,命令侍立在一旁吓变了脸色的丫环,“给她喂药!”
波娜娜的心沉下去,他已不再亲自给她喂药。他果然够狠绝够聪明,只要他能保持冷静就能想到制服她的法子,反之,跟她亲近只会乱了他的心神,所以他不再靠近她。
哈哈,她太自不量力居然想跟展王爷斗,如果不是他对她的一时情迷,她早就被他凌迟了。
丫环帮她穿上件袍子,端来药,用匙子喂她。她麻木地一口口咽着,还没从刚才的侮辱惊吓中恢复过来。
一碗药很快见底。
“把那碗燕窝粥让她喝了!”司徒展站在床边监视着她,毫不松懈。
丫环忙端来,再喂她。
波娜娜想说喝不下,但看了看一脸冰寒的司徒展还有满屋子凶恶彪悍的侍卫,终于没敢开口。她含着泪硬撑着吃下那碗燕窝粥。
“睡觉吧!半个时辰之后,起来再喝一碗参汤!”司徒展命侍卫退下。他则坐在桌前,悠闲地品起茶。
波娜娜不由打了个哈欠,还没来得及悲春伤秋,就朦胧着睡去,难道这药还有安眠的成份?
一觉醒来,还没待回味睡前生的事,丫环早打起缦帐,扶起她,然后端过来一碗热腾腾的参汤。
她偷眼环顾室内,很不期望地看到那个人仍然执着地陪在房内。为什么他就不去干点别的呢?
“我现在还不想喝!”她轻轻推开丫环递过来的汤匙。
司徒展冷着脸站起身,走过来张嘴准备难。
“我想去趟茅厕!”她弱弱地说出原因。
他沉吟了一会儿,开口:“在床前解决就可以。”
“那不行!”波娜娜又急又羞,这个该死的男人,以为她是废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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