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想象中一样的纯情。
安逸思表现得比戚牧良要淡定从容多了,拿下脖颈间搭着的毛巾,随口问:“看完了?”
“啊。”戚牧良干巴巴的应了一声,目光闪烁,似乎暂时不是很敢看向安逸思的方向,“大、大致掠了一些吧……”
说完,他又实在忍不住往安逸思的方向偷偷瞥去一眼,小声试探似的问:“宝贝……知道小闻会给我看什么?”
安逸思平静回答:“他问过我们在这方面的事情,所以大概都能猜到。”
他用了个“我们”的代称,戚牧良本来就红的脸仿佛又“蹭”一下变得更深了,磕磕绊绊地问:“那,所、所以,宝贝你之前、之前就懂这些、这些……这些东西了吗?”
戚牧良似乎原本是想找个词指代一下那些事情,但磕绊半天还是找不到什么委婉的词。
安逸思已经回到了床边坐下,淡定地说:“一直都懂。之前细论的话,还算勾。引过你,一次,就喝醉的那次。”
“不过你也算,勾。引过我一次,在游艇的那个早上。但是你不懂这些,我就没提过。”
戚牧良听着他的话,也回想起安逸思醉酒时对他说过的话,还有在游艇里他大大咧咧直接在安逸思面前换衣服的事情。
……救命。
戚牧良直接把头给埋得更低,恨不得找个缝直接钻进去,大脑的cpu都快被高温给干烧了。
安逸思都在怀疑,如果戚牧良真是台机器的话,这时候估计头顶都该冒起烟来了。
这种事情到底只能靠自己消化,安逸思就没管他,回到床上抱起软乎乎的二哈玩偶,舒适且放松。
累了一天,果然还是这种洗完澡回到软和床铺上的感觉最舒服了。
安逸思心满意足地坐在床头,过了小会儿才听到戚牧良又小小声地出了点动静。
“那、那个……宝贝……”
他喊了安逸思一声,但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能说出后半句话。
安逸思扭头看向他,困惑歪头:“怎么了?”
戚牧良一手攥着被角,看起来别扭得很,又过了好半会儿才终于憋出想问的问题:“那……就是……宝贝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啊?”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安逸思,脸色还是很红,但在害臊之余有多些不安和丧气,害怕安逸思会因为这些事情而嫌弃他不行。
毕竟……这方面的事情对婚姻质量好、好像也蛮有影响的。
安逸思看着戚牧良又重把头埋下去的模样,片刻后起身,直接走到戚牧良面前,跨坐在他面前的被子上。
戚牧良被突然的动静吓了一跳,再抬头时就见到安逸思坐在他面前,距离一下子被拉得近了很多。
“宝、宝贝?”
他无措地喊了一声,有点没弄清楚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