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酒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心情好了,她家的饭是那么好吃的?
好好的上梁被云家人一通闹腾,少了一半的喜庆,江起散了喜糖,招呼村民吃饭,总算拢回一点热闹。
不比云家人,云酒都没跟他们收礼。
“这是我送的礼,我可以去吃饭了吗?”小胖子云敢一手一个鸡蛋。
小胖子也上道,云酒自然宽容,“可以。”
……
上梁后,当天他们就把所有瓦片铺好,人多力量大。
云酒便将草药的事放到一边,最后青砖铺地、绿化、厨房、盥洗室和床的问题,才是大问题。
她要盯着人做,怕他们做不出自己想要的。
正房的床,她打算盘个炕,这时代还没人会,需要她从旁指导。
盥洗室,自然也是洗漱与厕所一起,得处理好排水和坑的问题,否则夏天异味更大。
这些事云酒都没做过,反复试验了数次,才达到要求。
不到三天,全面完工,但新房子还要晾置个半月的。
房子建好,云酒才有闲情去镇上给某人解解毒,顺便撩撩某人。
可惜,她到御和堂的时候,某人不在。
“你家爷呢?”云酒小声问闻楷打听。
“爷临时有事,至少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这事,还是爷主动交代的,他料得没错的话,肯定是说给云酒姑娘听的。
会武的秦暮自然听到了他们的鬼祟对话,俊脸刷的就黑了。
这个丑丫头居然惦记上了九爷,呵,心机肥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秦暮撇撇嘴,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决定要把丑丫头的心机戳破,让她永远看得到吃不到。
半个月啊,云酒一番计算,决定没事去周围州府游玩。
想走就走,云酒当天就骑着高马去了府城—墨城。
墨王府就坐落在这,距离墨城百里外,来往的络绎不绝,繁华都从城内延到城外。
云酒一路进城,正看得眼花缭乱之际,身后响起一道尖利的女声,“土包子,滚开,别挡着我们郡主的路。”
骂着,她还要动手推云酒,云酒怎么可能让她碰到自己,只稍稍脚步一退。
那婢女没了着力点,摔了个大马趴。
“贱蹄子,你竟敢绊春柳。”她的同伴见自己人摔了,二话不说要去打云酒,云酒眼神凌厉,率先一脚踹了出去。
那小婢女飞出一丈外,砸到地上,飞溅无数灰尘。
没砸到人,还是云酒看着位置,踹的,不能牵连无辜。
“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不能因为你的人摔了,就拿别人出气吧。”云酒傲然玉立。
向来张扬跋扈的昭华郡主,备受宠爱,无人敢惹,今天却第一次遇到敢挑衅她威严的人,眉梢冷冷一挑,眼底的杀意如烟花刹那迸出。
想也没想,长鞭一扬,就朝着云酒挥去。
云酒信手如花,就那么随意的扯住了昭华郡主用尽全力挥出的鞭子。
一接触上,昭华郡主心中就知厉害,自己不是对手,遂开口寻求她的暗卫,“影一,杀了她。”
影一闪现,杀招直逼云酒。
他就是个听令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