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祁总不觉得这一切都过于巧合了吗,难道祁总不该解释解释?”
“你觉得是我做的?”祁尘亦黑着脸反问纪墨同。
见纪墨同没有否认,祁尘亦直接勾起一侧嘴角冷笑出声。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我不想留下这个孩子有一百种方式可以让他消失,何必用这种不堪的手段?”
“还有……”祁尘亦突然朝着纪墨同的位置上前一步,“即便我真的需要解释,也应该是向我妻子解释,纪先生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儿怀疑我的?难道你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不成?”
“我倒希望这是我的孩子,至少我不会让我的孩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设计出事,也不会无能到让初意经受这种痛苦。”
两人之间的气压越发剑拔弩张,仿佛下一秒两人就会拳拳到肉,谁也不肯相让的给对方一拳。
“墨同哥。”
苏雪忍不住喊了声纪墨同的名字,她不敢上前拉开两人,只能用这种方式试图唤醒两人的理智。
“初意姐现在还一个人在病房,她不会想看到你们两个人这样的。”
听到这句话的纪墨同颓然的闭上眼,主动后退一步。
祁尘亦也没有继续和纪墨同争论下去,他迈开腿直奔裴初意的病房。
可才刚走了两步就再一次被人挡住了去路。
这次挡住他的是他从未见过的女人。
“祁、祁总,我知道裴初意她是怎么突然晕倒的。”
此话一出,走廊里的三人全部看向了肉眼可见局促紧张的女人。
“高宁?”认出了女人身份的苏雪匆匆上前,“你不是说你什么都没有看见吗?怎么又找到医院来了?”
高宁眸光闪了闪,有些心虚的解释说是刚刚想起来的。
还说是被当时看到的情况下傻了眼,一时紧张才不小心忽略了细节。
纪墨同拉了一下情绪激动的苏雪,示意高宁继续往下说。
“我原本是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和初意交接,看到她下楼就跟着一起去了,凑巧看到她和一个戴着墨镜口罩捂得严严实实的女人一起进了会议室。”
“我以为那个人是热心群众要暗中揭露社会的某种不良现象就没有去打扰,是看那人走了以后才去会议室找初意的,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初意晕倒在地上。”
说着,高宁壮着胆子仰头看了眼祁尘亦和纪墨同的反应,见两人都很在意她刚刚说的这才继续。
“后来初意被送去医院的时候我也去前台问了,前台说那个遮掩的严严实实的女人自我介绍是姓方,只要和初意说她姓方初意就一定会见她。”
高宁此话一出,哪怕是苏雪都猜到了那个姓方的人会是谁。
纪墨同更是直接出口质问:“祁尘亦,你还说你对这件事并不知情是吗,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姓方的就是方语迟吧。”
祁尘亦没有回答纪墨同,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只盯着眼前的高宁追问:“你确定那个人说她姓方?”
“当、当然。”被祁尘亦周身的寒意压得喘不过气的高宁不受控的磕吧了一下。
也是因为这一下让祁尘亦直接质疑起她这番话的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