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能借一步说话吗?”陈长生对着藏狐弯下腰低声说道。
藏狐胡言看了一眼陈长生,懒洋洋的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毛,朝着院子外面走去。
陈长生等到藏狐走出门口,从藏狐躺下的地方收拾起几根毛,也走出了院子。
“小子,你想干什么?”胡言坐在台阶上,一副葛优躺的样子瞅着陈长生开口问道。
陈长生老老实实的朝着胡言躬身行礼说道:“前辈,昨天是小子被迷了心智,今天大师兄也教训我了,是我对不起小师妹,还请前辈见谅。”
胡言摆了摆手说道:“我看到了,欧阳那一巴掌挺响的,我很满意。”
随后胡言老气横秋的对着陈长生说道:“小子,以后你有无数的岁月去找寻自己的道,不要急功近利,这样会伤害很多人,直到最后你才会现,除了你自己,你什么都不会剩下!”
陈长生认真的听着眼前的藏狐对着自己说教,一副虚心接受的模样。
藏狐摇了摇尾巴转身回到了院子里面。
陈长生长袖之中,藏狐狐言的毛已经被陈长生死死捏在手中。
“向师兄打我的小报告?渡劫期很强吗?谁还没到过渡劫期吗?”陈长生看着大摇大摆的胡言,脸上表情如常。
锅里面水开了,欧阳对着药方指挥着陈长生往锅里倒灵草,不得不说,丹峰的灵草就是质量好,自己让胡言确认了,带过来的灵草足够胡涂涂用几个月了。
等用完了再让长生去丹峰打欠条,反正写的是洞虚子的名字,和我小山峰什么关系?
锅中的水加入各种灵草之后,一股浓郁的药香从锅中飘出来。
胡言眼神一凝,爪子一弹,一滴精血从爪子中间飞出,落入了锅中。
原本就浓郁药香的药水,瞬间多出一丝让人感觉有些入迷的味道,像是每年一度的云南特色一样。
欧阳盖上锅盖,把铁锅下面的柴火扒出来一些,让大火变成小火。
欧阳直了直自己的老腰,还没容自己伸个懒腰,就听到胡涂涂欢快的笑声。
随之而来的还有激昂的音乐声,和龙吟鸟鸣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