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前面也胜过他几次的啊!
她僵硬丢掉了手里剩下的两张牌,内心不停安慰自己不就是脱个裙子么,她里面又不是没穿内衣。
就当是去泳池穿了比基尼呗。
只?是……
她猛然想到,她今天好像穿的是胖丁的卡通内裤。
这要是脱给他?看了,不得被他在心中嘲笑死。
池芋面色凝重?地呆坐了会儿,直到沈时礼嗓音喑哑问她:“是想要耍赖了么?”
“……不是。”池芋艰涩咽了下喉咙,大脑飞速运转了下,终于?找到了个合理的说辞。
“我只是有点担心。”她抿唇看向?了他?。
“担心什么?”他轻挑了下眉梢,眸光幽灼。
“担心你见色起意啊!你不是喜欢我么。”池芋微笑道。
“……”沈时礼默了几秒,低笑了下,“你最开始提出这规则的时候,怎么没担心?”
当然是因为没想到自己身上戴了那么多东西还会输啊!!!
池芋内心咆哮着,强装淡定说:“一开始没多想,现在想到了。”
“你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最?多也就是起个意。”沈时礼眸光灼灼注视着她,低醇嗓音幽幽。
池芋心跳登时加快了几拍,长睫一垂,嗔他?说:“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在我这里没什么可信度的。”
“我懂了。”沈时礼无奈笑了下,妥协说,“那今晚的赌约就到这里吧,我们再随意玩两局?”
“不玩了,没意思。”池芋环抱着双臂,怏怏不乐地靠坐在了沙发上。
虽说她逃掉了脱衣服的命运,但她今晚搞这一出的目的完全没有达到。
反倒还给自己扣上了个赖账的帽子。
怎么想怎么觉得闹心。
“那我牌收了?”沈时礼偏头睨了她一眼?。
“收了吧,我困了,先靠着沙发睡会儿。”池芋没好气地拗过头,脑袋靠着沙发扶手,长发垂下,遮掉了她半边小脸。
沈时礼眸光沉了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才敛眸淡淡应了一声好。
他?何尝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只是她坐在他的身边,他?就会起反应,他?实在不想让她看到。
虽然她嘴上一副经验丰富的模样,但他?其?实很清楚,她压根就没有和男人交往过,更没做过爱。
可能她想的只是让他输得只剩底裤,让他?狠狠难堪一下。
殊不知他?并不会觉得多难堪,只会觉得这情形太容易让人擦枪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