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池芋眼神飘忽了下,满脑子都?是?爱这?个字。
“那……”沈时礼故意拖长了音调,深深睨了她一眼?,才说,“你家里有扑克牌吗?”
已经在疯狂思考如果他说要做,她这?次该如何招架的池芋不禁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点了下头:“有,我去找找。”
她说着?就垂着发烫的小脸匆匆站起了身,生怕被他看出她刚才内心的?想法。
去找扑克牌的?时候,池芋大脑才彻底冷静了下来,并逐渐意识到沈时礼刚才那模糊不清的?说法肯定是?在故意逗她,他就是想看她在他面前羞赧慌乱的?模样,来确认她其实还是?有点喜欢他的?。
可恶!她必须得想办法反将他一局才行。
池芋拿着扑克牌沉思了片刻,心中生出了一计。
不由唇角一勾,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包绑头发的?皮圈,拆开全部套在了手腕上。
然后快步走回沙发边,背着?手撩了他一眼说:“只打扑克也挺没意思的?,不如我们加点有趣的?规则。”
“什么规则?”沈时礼抬起了眸。
“输的?人需要脱一件身上的东西。”池芋幽幽说。
闻言他眸光轻眯了下,似乎在判断她出此规则背后的目的?。
“怎么?不敢和我玩吗?”池芋轻挑了下眉梢。
“我只是担心你会输到身上什么都不剩,再觉难堪。”他轻笑了下。
“怕就怕最后难堪的人是你。”池芋嗤笑了声,晃了晃另一手上的?牌,“所以你到底玩不玩?我们就玩最简单的,大压小?。”
沈时礼静静凝了她片刻后,眸光一敛,修长手指从她手中接过了扑克牌,非常熟练洗了洗,缓缓放在了茶几上,重新抬起了幽深的眸。
“来吧。”
见沈时礼洗牌的手法如此娴熟,堪比她在赌神电影里看到的那种程度,池芋略微心虚了下,心想他?该不会是玩牌很厉害的那种人吧?
但她家每逢过年?,也喜欢聚在一起打牌,她从小耳濡目染的,玩得也不算差。
而且就算他?比她厉害,也不至于?能抵得过她手腕上套着的一打皮圈。
想到这,池芋心安定了下,轻笑坐到了他身边:“那我先摸牌了?”
“嗯。”沈时礼淡淡应了声,等她摸完第一张牌后,才不紧不慢地伸出了手。
香薰蜡烛的烛火在两人之间的静静燃烧着,窗外的风雨依旧没有止息,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两人一边摸着茶几上的牌,一边借着昏黄的烛光调整手里的牌,默契地都没有再开口。
看着手里越来越多的牌,池芋唇角渐渐勾了起来?。
简直是天助她也!
就冲她手里摸到的这副好牌,想输都难!
她最?后调整了下牌的顺序,抬起狡黠的眸望了眼对面的沈时礼。
他?点漆般的眸专注盯着手里的牌,眉心轻蹙,似乎是在思考该如何打手里的这幅烂牌。
“可以开始了吗?”她轻快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