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恒不由多看了青年一眼,他总觉得今天的夏铭话似乎特别少呢。
车子开到地下停车场后,陈恒跟夏铭下了车,正要乘电梯去往三楼的电影院时,一群人无声地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陈恒皱眉:“你们是什么人?”
领头的那个大块头扛着跟铁棒,睨了他身后的夏铭一眼,“把你后面的小子交出来,他弄坏了我的要的货,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他。”
“什么货?”陈恒转头看了一眼畏惧地躲在他身后的夏铭。
青年咬着唇,眼眶红红,吓得都要哭出来了:“我去送快递,不小心把他们要的东西弄坏了,他们要我赔钱,我没……”眼睛瞟到男人的身后,他捂住嘴喊道:“啊,小心!”
陈恒飞快地躲避了那个大块头的偷袭,一脚将他手里的铁棍踢掉了。
“躲在我身后。”陈恒语速很快地跟夏铭嘱咐了一句后,迅速进入了战斗。
他没有看到夏铭眼里蕴藏着的那一丝诡异的眸色,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陈恒毫不犹豫地夺过了武器,享受地听着耳边发出的惨叫声跟骨头碎裂的声音。
十分钟后,原本还威风赫赫的众人个个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哀嚎。
“苏轶,你没事吧。”
陈恒伸手擦去了额头的细汗,“没事。”
“我好害怕。”青年用力抱住了他,陈恒安抚地拍了拍他的额头,“别怕,有我在。”眼底出现了一块雪白的手帕,他伸手接过,正要擦脸,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上了他的胳膊。
意识到手帕上涂抹了东西,陈恒顿了一秒,就那么一秒,手臂上就被插入了针管。
“你在干什么?”
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男人卸下伪装,眼里射出摄人的杀气,他用胳膊肘去顶青年的柔软的肚子,一记又一记,想要将他顶开。已经听到了青年忍痛的闷哼声,然而夏铭跟发了疯似得,强忍腹部难言的钝痛,一手用手帕捂住男人的口鼻,一手用力将针管里的药剂打入了男人的体内。
那些能使人昏迷的气体源源不断地吸入了男人的鼻腔,渐渐的,夏铭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越来越迟缓,最后闭上了眼安静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成功了。
仿佛是不敢相信一样,夏铭将手帕丢开,颤抖着双手去触碰陈恒的脸,略带凉意的指尖从男人的额头顺着鼻梁滑下,最后落到了那张淡粉的唇瓣。此时那略薄的嘴唇微微张开,就想是即将要将他的手指含入。
原本清澈的双眸早已浑浊一片,里面蕴含着渴望、痴迷、兴奋,各种情绪汇合在一起,让他此时的表情显得极为神经质。
终于得到了。
他按捺住心里的躁动,将食指深入了男人的嘴唇,肆意地那啥着那柔嫩的舌尖。心底传来一阵阵激荡,翻滚着陌生而狂烈的情愫,青年满脸红晕,大口大口地粗喘着,硬逼着自己将手指收回
真是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他要将他关到他的城堡,锁住他的四肢,尽情地享用他的身体。
回到庄园,夏铭亲自将陈恒从车里抱了出来,他很瘦,抱着很吃力,但是他不想让任何人触碰陈恒,一步一步走的特别缓慢。
管家有些纳闷地看着夏铭怀里的男人,“少爷,你什么出去的?他是谁?”
夏铭从管家身旁擦肩而过,语气轻快而简洁,“他是我请来的贵客。”
“这……”
年约六旬的老管家看着青年怀里昏迷的男人,纳闷地想,有这么请人来家里做客的吗?
青年无视管家脸上的犹疑,“不要跟我父母提起这事。”
“是,少爷。”
看着青年步伐踉跄地抱着陌生男人离开的身影,老管家摇了摇头,心道,看来少爷的精神病越来越重了呢,居然绑架了一个大活人回来。
哎,看来先生跟夫人又要给少爷善后了。
夏铭小心翼翼地将陈恒抱到了能够容纳六人的超级豪华大床上,然后将早就准备好的锁链绑住了男人的四肢。他知道男人身体素质很棒,为了防止对方中途醒来,他一定要先保证对方不能反抗。
做完这一切后,他拿了一把细长的手术刀,锋利的刀口对准了男人的衣服,将那雪白的衬衫割开,露出里面柔韧紧实的身体。他握手术刀的动作很稳,仿佛与生俱来,将衬衫裁成相同大小的条状。
也许是陈恒出发前刚洗过澡的缘故,身上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夏铭压在他的身上,深深地嗅着那让他着迷的香气,仿佛一个瘾君子在吸食鸦片,柔美白皙的脸上露出目眩神迷的表情。
炽热的手掌毫不犹豫地从衬衫的裂口处探了进去,略带粗暴那啥着男人的胸膛。此时的青年不再是那个害羞的怯懦的夏铭,原本清亮的眸光里充斥着汹涌的掠夺的欲望。
真想直接强暴他。
但他跟男人的第一次,一定要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发生。
带着这样的信念,夏铭神情难耐,将唇印上了陈恒的脖子……
与此同时,祁唯将光脑打开,调出了原主苏轶的匹配数据,开始寻找陈恒的具体方位。
他倒是要看看,陈恒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然而,当光脑成功接入数据,看清屏幕上出现的画面后,高挑而美貌的青年脸色铁青,几乎是不敢置信地看着屏幕里发生的一幕。
由于光脑启动了仿真模拟系统,光幕中出现的场景非常真实,仿佛身临其境。
祁唯当初之所以会开发这个模拟系统,完全是为了能够随时随地偷窥陈恒,他习惯于在晚上偷窥男人洗澡、睡觉,然后在脑子里幻想着陈恒躺在他的身下承欢的模样来获得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