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谨儿呢?”
“她当总参谋长,不许再跟她胡闹!”
“这你还吃醋了?又闹不出什么幺蛾子……”
“傻妞,传出去影响不好。”
“好好说话,你别打人啊!”
……
两天后,刘浩山和妻子田氏乘船赶到陵江。
冯三千率文武数百人,命数千步骑列阵于城外,以最高规格欢迎他的到来。
“先生,夫人,老夫人,欢迎你们来到荆州!”
冯三千拱手笑道。
“冯大将军,刘某一介书生,何至于劳烦将军如此兴师动众?”
刘浩山拱手回礼,心中激动不已。
这一路上,他经过数十个县城,听闻了许多关于冯三千的事迹。
原本他还因为叛逃朝廷而心怀愧疚,认为愧对大宁。
尤其是前几天途经豫章郡,特意去柴桑县考察过。
当看见百姓们安居乐业,甚至有学者在城镇乃至于乡村授学时,心中震惊不已。
出身寒门的他,深知这意味着什么,无论贫穷富贵,皆可读书识字!
此乃天下黎民之幸!
反观朝廷的那些奸臣,只知道鱼肉百姓!
“刘先生,你乃国之栋梁,天下清流的典范!”
陆芳然微笑道。
刘浩山抬眼望去,见两位公主都在。
连忙拉着妻子跪下:“罪臣拜见两位殿下!”
“快请起。”
陆笑云伸手扶起他们,“先生不必多礼。”
“先生何罪之有?不过是受朝中奸臣污蔑。”
陆芳然道。
这时,一名身穿戎装的战将大步迈来,对着刘浩山三人跪地道:“孩儿参见父亲大人,母亲大人!”
正是刘信。
“信儿!”
田氏当即落泪。
半年多不见,儿子瘦了许多,人也晒黑了,但身上多了几分英气。
“信儿,你没给为父丢脸。”
刘浩山欣慰的道。
“刘信追随冯大将军屡立战功,现已是第六军团统帅,驻守江州,手底下管着四万多人。”
陆芳然介绍。
“好样的!”
刘浩山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父亲,有一事想对您说……”
刘信有些尴尬的望向冯三千。
“何事?”
刘浩山问。
“是这样的,刘信和江州一位农家姑娘两情相悦,私定终身,没有得到父母的允许,怕你们责骂。”
冯三千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