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缓缓松开,最后一次认真的看着眼前人的样子,白愁飞眼神绝望的在心底呢喃,“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你活着”
圆滚的药丸在掌心处散发着幽香,但又有谁知道,这是天下最毒的毒药。
‘一枝毒锈’,能续命,但会让人丧失理智沦为傀儡。
白愁飞知道,没有人愿意这样活着,但为了能够让这人陪在身边,哪怕是这人恨自己,他还是坚持这个决定。
思及此,他深深看了眼身前病弱西子般的人,仰头将掌心的药含在嘴里,随后他伸出手揽住对方的腰身,低头一吻封唇。
舌尖相抵,药丸混合着津液被幽辞吞入腹中。
“唔”
然而,已经达到目的的白愁飞在听到怀里人鼻腔中溢出的声音后,呼吸瞬间变得灼热急促。
他放在幽辞腰间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幽深的眸子中丝毫不掩饰的炙热欲望。
正当他想加深这个吻时,却被怀里的人用力推开。
“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除了苦,其他也没什么感觉。
幽辞眉间紧蹙,他摸了摸嘴唇出声质问。
以为他会追究自己吻他的举动,没想到只是
方才鼓起的勇气卸去,白愁飞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可他已经迈出了渴望的一步,又怎么能容忍幽辞逃开。
烛火噼啪的响声,打破了沉寂的氛围。
白愁飞眼眸晦暗的缓步上前,在他伸手要触碰到近在咫尺的人时,对方却往后退了一步。
幽辞听到耳边微滞的呼吸,他没有再追问下去,直接下了逐客令,“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问。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他说着,直接转身,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身后的白愁飞突然开口问道,“你就没有别的话要问我吗?”
幽辞闻言,脚步微顿。
白愁飞趁机上前,他动作间不再隐藏,胸膛紧紧贴着后背,手再次揽住腰间,呼吸也在怀中人的脖颈间流连。
“白言书白言书”
含着欲色的声音在幽辞耳边回响,他猛地挣开身后人的禁锢,冷声呵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父亲不知道吗?”既然事情已经摊开,白愁飞仿佛挣脱了所有的枷锁,将自己的心思直白的袒露在幽辞面前。
“我爱慕你!想要亲吻你!想要得到你!白言书!父亲!你明白了吗?”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
幽辞还想挣扎一下,“我是你父亲,你怎能生出如此”
“如此什么?”白愁飞歪头打断他,随后,他轻笑一声问道,“父亲是想说龌龊,还是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