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陈家公司的其他涉案人员也都根据各自的罪行,被判处了无期徒刑以及二十年、十五年、十年不等的有期徒刑。
陈家兄弟的保护伞,像魏副局长、胡镇长、贾副市长、陶副省长等等都受到了相应的严厉处理。
阳春三月,省厅、市局在开封府警察局召开打黑除恶表彰大会,各乡镇的老百姓代表,尤其白湖镇的老百姓,都参加了这次表彰大会。
刘夏瑜、赵副局长、卢队长、郑雨晨等干警,甚至楚涧,都受到了表扬。
在激烈的掌声中,刘夏瑜发表了简短的讲话:“只要能畅通老百姓申冤告状的渠道,及时、有效地解决老百姓提出的问题,并保障申冤告状的老百姓不遭受打击报复,那么我们开封府的治安环境一定会风清气正、和谐稳定!”
“好好好!”这句话说出了老百姓的心声,立刻赢得了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
“因此,我们开封府警察局决定,”刘夏瑜沉声说道,“把临街对外承包的十大间门市收回来,装修、改造成老百姓投诉、控告服务大厅,里面设有饮用水、简单糕点,不分节假日,24小时都有人值班,专门接待那些有冤要申、有状要告的父老乡亲,要让他们不用进警察局大门、随时随地就能申冤、告状。”
“好好好!”这句话再次说出了老百姓的心声,立刻又赢得了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
“每个星期的周六、周日,都有两天是局长接待日,我和其他三位副局长轮流坐镇,亲自解决老百姓的特殊问题。”刘夏瑜真诚地说,“而且,投诉、控告服务大厅的外面设有十个投诉箱。老百姓不方便口述的,可以写成材料直接投到箱子里,也能得到及时受理。”
“刘局长、包青天;刘局长、包青天!”刘夏瑜此话一出,整个会场又响起发自肺腑的欢呼声。
这时的楚涧,真的把刘夏瑜当成包拯包大人了,他经过认真的思考,决定把自已的工作关系正式转到开封府警察局,他决心要跟着这位女包拯好好干一番事业,为老百姓办几件实事。
在刘夏瑜局长、市局、省厅的帮助下,楚涧的工作关系很快就正式转到了开封府警察局,而且楚涧还担任局长助理兼司机。
开封府警察局在大门外设置的老百姓投诉、控告服务大厅,头三个星期,每天都是人山人海,投诉、控告的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刘夏瑜带领所有干警细心听取、研究老百姓控诉的每一起案件,而且都能及时、有效地加以解决。
渐渐地、渐渐地,前来告状的老百姓少了,细心的人还发现,整个开封府的老百姓,脸上露出了开心、舒畅的笑容。
这天又是一个周末,刘夏瑜、楚涧来到老百姓投诉、控告服务大厅,里面没有告状的老百姓。
刘夏瑜翻开以前的档案,开始整理、反思起来。
突然,门外来了二十多个老百姓,他们都吵吵嚷嚷、非常生气。
“乡亲们,快快请坐,喝水,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提出来。”楚涧和其他警察立刻都热情招待。
刘夏瑜也走了过来,真诚地说:“大家都先喝点儿水,然后把你们的委屈都说出来。”
这时,这伙人中年纪最大的说话了,“刘局长,我们是董朵乡的村民,我叫耿丰收。按说这是小事,不应该来麻烦你们,可,可我们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
“耿大爷,”刘夏瑜笑着说,“老百姓的事再小也是大,您老人家有什么事就说吧。”
“好吧。”耿丰收点点头,就颤颤巍巍地说话了,“我们董朵乡的各个村庄,都是以养牛为生。可是,这几天,我们这一带出现了好几伙偷牛的,他们肆无忌惮,非常猖獗,半夜三更,进村就牵牛,偶尔有发现偷牛的村民前去制止,反而遭到他们的毒打。我们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向你们求救。”
“还有这事?”刘夏瑜听到耿丰收的讲述后,顿时感到大吃一惊。
“刘局长,我家没了十头牛,我们家可是等着这十头牛卖了给儿子娶媳妇呢。”
“刘局长,我家没了九头牛。这可是我们的全部家当,以后我们怎么活啊?”
“刘局长,我们家没了十二头牛,全是母牛,其中八头牛已经怀了牛崽。我们的牛场打算靠这些母牛扩大规模呢。”
“刘局长,我们家的老二考上了大学,我们准备卖两头牛凑凑学费,这下可好,偷牛的把我们家的牛都偷走了。这些挨千刀的偷牛贼。他们让老二怎样上大学啊?”
“刘局长,求求您了;刘局长,求求您了!”
这些告状的老百姓都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刘夏瑜等老百姓的情绪稳定,说话声小了,她开始说话了:“乡亲们,今后无论遇到什么为难的事,不分大小,都可以来找我们开封府警察局,老百姓的事没有小事,乡亲们越找我们的次数多,证明大家越信任我们。”
这些告状的老百姓都不停地点头,“这才是老百姓心中的包青天,包青天又回咱们开封府了。”
刘夏瑜喝了一口水,继续说:“乡亲们丢牛的案子,我们开封府警察局接了,保证不出一周,就给大家一个合理的交代。”
“真的?”“真的?”前来告状的老百姓听到刘夏瑜的话,都不敢相信。
“真的!”刘夏瑜坚定地说,“百姓要过好日子,害群之马必先除!”
“好好好!”这些丢牛的老百姓都纷纷鼓掌叫好。
开封府警察局刑侦大队会议室里,卢队长主持召开董朵乡盗牛案分析会,刘夏瑜、赵副局长、楚涧也参加了这次分析会。
卢队长马上娴熟地把刑侦大队分成十个小组,准备在该乡的十个养牛大户那里蹲点,给他们来一个守株待兔,瓮中捉鳖。
刘夏瑜、赵副局长对卢队长的安排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