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出手伤她,哪知他越是这样,就越让苏意远生气。
怒目瞪着他道:“只知道躲算什么本事,是男人就跟我比一场。”
厉墨行知道自己之前的行为惹怒了她,不敢跟她硬钢,只能继续当缩头乌龟。
苏意远见他就是不还手,又气又恨,趁着他松懈之际,一掌打在了他胸口上。
厉墨行这几天一直毒发未愈,白日在人前无事的样子已是强撑,这会儿被她一掌打中要害,哪里还撑得下去,闷哼一声退了出去。
苏意远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打,虽然解了气,却也愣住。
她没想打伤他的。
两人同行那么久,她知道他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像这样不痛不痒的招式,怎么可能伤得了他?
但她忘记,自从从瘴谷上来后,他身上就一直带着伤。
厉墨行受了这一掌,胸口痛得更厉害了,瞳仁猛然一缩,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
抬头见苏意远站在原地愣愣的望着他,他心头不禁又是一暖,语气软软的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苏意远这才反应过来,嘴硬道:“谁说我担心了?你刚才不会是故意让我打的吧?”
厉墨行看穿了她的色厉内荏,站在原地抚着胸口道:“能给我倒杯水么?”
话音才落,门外突然传来一囝脚步声:“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原来是睡在隔壁的白芷被刚才的动静吵醒,赶来查看情况。
苏意远内心闪过一丝被人抓奸在床的窘迫,
但她很快冷静下来,隔着门淡声道:“我没事。”
白芷狐疑的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她刚才明明听到好像有打斗的声音。
“我刚才好像听到可疑的声音,姑娘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就在门外。”
弦外之意就是说,只要苏意远有什么需要,只需暗示一声。
苏意远自然明白,但她并不想白芷看到她房间里半夜里多出个男人,便道:“刚才的声音应该是我出浴翻找衣物,今夜天气有些凉,我想换一件中衣。”
白芷不愧是尽职的侍女,马上道:“要我进屋帮姑娘找吗?你屋里的衣物都是我整理的。”
苏意远立刻制止:“不用,我已经找到了。”
听她这样说,白芷才作罢:“那奴婢就退下了。”
苏意远在屋里听着她的脚步走远,这才瞪了厉墨行一眼。
脸上虽然满是嫌弃,但行动却很诚实,瞪着眼前的男人道:“你到底怎么样了?”
厉墨行嘴角一弯,露出一丝几不可察的微笑。
“没有大碍,我有些口渴,能给我倒杯水么?”
看他一副虚弱的样子,苏意远就算想赶人也狠不下心,只得一边看着他磨牙一边拿起茶壶倒水。
“喝完水就赶紧走,别在这里打扰我睡觉。”
厉墨行没有跟她拌嘴,抿了口茶正色道:“今天的比赛怎么样?我在评审席上看你,似乎不太顺利。”
苏意远诧异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不顺利?”
她跟对手的配合明明天衣
无缝,连擂台前的评审官都没看出来,他怎么就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