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坏笑着道,“说说看,如果你猜中了,那就给你奖励。”
“你是河东王氏的王存望?”那个新来的河东学子,见他的第一眼,他的眼神就意味深长,仿佛看破了自己的身份,苏晚有理由怀疑是他。
“错了。”
“那你是怀宁侯府的周小侯爷?”
“你是说周寒江?”声音更加冷漠:“不是。”
“林涯?”
“谢至道?”
……
连说了十几个。
似乎都没猜中,反而惹得陌生郎君更为愤怒。
“你念出的这些人名,想必是你印象极为深刻的,学院一共三百多人,你为何偏偏记住了这几个人,难道你对他们有异样的想法?”
“都不是?”苏晚愣住了,她再也想不出还有谁会做出这样的事,哦,还有一人,那张熟悉的脸孔她每天都能看见,就是住她隔壁的徐凤池,但是徐凤池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那人是天山雪莲一般的清贵之人。
“那你肯定不是学院里的人,你是外面来的。”
苏晚推了他一把,试图远离他,“你已经占有了我,此事我可以不声张,还可以另外给你银钱,只希望你能保守这份秘密。”
苏晚的手钻进床铺下,取出一个荷包,抽出两张银票甩给这人。
“你拿了银票就赶紧走吧,否则我一旦报官,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我陪你一夜,你付我银钱,你这是拿我当面首了?”
苏晚愤恨不已:“你占尽了便宜,究竟想怎么样?若是把我事情捅破了,银钱便没有了。”
“我何时说过要捅破你的秘密了,我又不傻。”银票被还了回来,这个可恶至极的郎君不知羞耻的又捏住了她的下巴,印下一吻,才道:“我只想着来日方长,以后,我会再来找你的。”
“混蛋!去死!”
陌生郎君离开后,苏晚愣了许久,才愤然拂袖,将桌上的茶杯碗碟打碎在地。
片刻后,外面又传来敲门声,苏晚听见了徐凤池的声音。
“苏晚,我听见你房里有异动,发生什么事了吗?”
倘若苏晚及时开门,就会发现徐凤池衣衫不整,身上还带着浓重的气味,一眼就知道他就是那个混蛋郎君。
可是苏晚却不敢开门,眼下她如此狼狈,怎么敢让外人瞧见,只好胡乱搪塞道:“羊肉串吃多了,口渴,半夜起身倒水,不小心打碎了杯碟,无甚大事,搅了你的睡眠,我深感愧疚,明日一早我带红豆汁给你赔礼。”
打发走徐凤池后,苏晚这才放松,强撑着起来,用打湿的帕子把身上擦拭一遍,这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腰酸背疼,对着铜镜一看,身上密布着斑斑点点的痕迹,只能拉高衣襟遮住。
只是双腿迈开的时候,滋味很是酸爽,她又骂骂咧咧了一通,去饭舍带了红豆汁送给徐凤池,然后趴在桌上,倒头就睡。
又累又乏。
眼睛合上后,再也不想睁开。
“苏晚,”蒋遥山试图去找苏晚说话,徐凤池一个冷刀子射过来,冷冷看着他道:“遥山,他很累,你让他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