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了五箱金器,疑心是苏琳偷盗。”
“啊,可是那五箱金器不是祖母送给嫡姐的嫁妆吗?”
“嫁妆?呵呵,是不是嫁妆,叫她拿嫁妆单子比对一下就知道了。”老太太笑的阴森陌然。
没有利用价值的孙女在她眼里还不如一条狗。
狗儿尚且知道讨她欢心,陪她取乐。
不中用的孙女只会从她这里要这个那个,凭白惹她厌烦,现在甚至还直接损害了柳州苏家的名誉。
苏琳!你可别怪祖母心狠。
苏老太太是真狠心,狠起来全然不顾及血缘亲情,苏琳也是没料到自己的祖母堂而皇之的把她告上庭。
前次清点嫁妆时发现金器是黄铜,一气之下便把这五箱金器从嫁妆单子里撤掉了。
突如其来的被告,自己的祖母口口声声说那五箱金器是她偷的,还让她拿嫁妆单子来比对。
单子上没有的东西不能算嫁妆。
只要祖母咬死是她偷盗,她根本拿不出证据。
这让苏琳如何反驳。
老太太义正言辞:“苏琳偷盗财物并不是一次两次,此前她就从我这里偷盗过银票。”
苏琳否认:“子虚乌有。”
老太太得逞的笑了:“偷盗的银票还在你身上吧,请大老爷派人来查,那银票不是真的,无法兑现,每一张后面,我都涂了一个小黑点,先前就疑心是你偷盗金器,苦于没有证据,直到你再次出手偷盗银票,我才确认小偷就是你。”
衙门派了个女官搜查,当真查出了假银票印证了老太太的说辞,当即又派捕快去陆府搜,是搜出了五箱金器,且里面的东西和老太太说的一样。
不要觉得老太太就打算这么绕过了苏琳,她还打算把假金器的事扣在她头上,并叫她用嫁妆来赔!
当即哭道:“请青天大老爷做主啊,这些确实是老身丢的东西,只是这些金器的分量不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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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铜与金子相似。
只是金子分量重,黄铜分量轻。
当庭查验一番后,果然,五箱金器确认是黄铜。
苏老太太哎呦一声,悲愤的痛哭过去:“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当初丢了五箱金器后,猜到是我这个孙女偷盗的,我为了她的名誉,忍气吞声不敢言语。
谁能想到,含辛茹苦养大的孙女是个白眼狼,三番五次的偷盗,还把脏水泼到妹妹头上。”
“什么柳州破庙,什么失身有孕,那都是污蔑。”
“一个惯偷,人品低劣的人,说出来的话,大家能信吗!”
苏老太太又哭又闹,为的就是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