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可清醒一点吧,你不是大明星,你现在是五品小官家的庶女,被这些位高权重的公子哥盯着,你怎么还能笑的出来!”
“你这个身份,你还能笑的出来?!”
她在内心对自己咆哮。
蒋遥山突然来了一句:“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你啊?”
王存望笑的特别大声:“得了吧你,每次见到美人,你都是这句话。”
随后笑着介绍自己:“鄙人姓王,你可以叫我存望哥哥。”
碰!张回抽了一张牌,重重摔在案几上。
“别耽误时间,快点出牌。”
蒋遥山丢了一张牌后,笑嘻嘻的说道:“我叫蒋遥山。”
张回也说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还有一个周寒江,他没打马吊,反而是在玩投壶。
苏晚稍显局促的一一和他们对视微笑,算是打了招呼。
然后看向徐凤池,五人中,只有他还没介绍自己。
苏晚带着一种试探的眼神看着他。
徐凤池坐在蒋遥山对面,四人打马吊,唯有他身边没有美人相陪,他两根手指夹着一块骨牌,轻轻放在案几上。
透过亮如白昼的灯火静静的凝视着她。
“徐凤池。”
这不是苏晚与徐凤池的第一次见面,但却是他第一次正式的在苏晚面前报出自己的名字。
他眼底没有审视,没有探究,没有好奇,有的只是一片澄澈干净,像湖水一样,没有一丝涟漪。
凤池,你说句话啊
徐凤池位高且权重。
这种人,定是心机极深。
又怎么可能会拥有干净澄澈的眼神,是他的伪装罢了。
他这个人像隔着一层山雾,看不清他本性。
苏晚应对得体,同他微微一笑,非常乖顺的守在陈落生身边。
满屋的豺狼虎豹,唯有陈落生能给予她一丝安全感。
蒋遥山起身:“陈三,你替我几轮,我眼睛都快瞎了,去旁边眯一会。”
他一手的烂牌,正好甩给了陈落生。
陈落生的手轻轻摁在苏晚肩上,同她耳语:“你去替我打。”
对面便是徐凤池,苏晚淡淡一笑,明眸皓齿。
“你看着吧,我打马吊绝对比你强。”
带了一丝孩子气的逞强意味,不仅不会让陈落生察觉出她的心机,也会让满屋的人放下警惕和戒备。
张回瞥陈落生一眼:“这算怎么回事,输赢算谁的啊?”
陈落生让他闭嘴。
“你先赢了再说,晚晚可是对自己打马吊的技术很有自信的。”
苏晚坐下,气定神闲,她看似在专心的盯着面前的牌,实则也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