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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赵毓怒道:“你疯了吗?等莫里提发现,你和……七叔到时候性命难保!你以为他还是以前吗?他现在的身体……保护不了你了。而且,你不管妹妹了吗?她才八岁!”
郭采萍牵着赵隽的手道:“十年只为了几个时辰,都不如死了好。”
赵隽先是将她的手握紧,却又慢慢松开,面无表情:“采萍,跟他走。”
郭采萍投入赵隽的怀抱,将他的胸前闷湿热了。
“我俩死不足惜,可这事要断送了毓儿,他可是复国的希望。”赵隽拍着昔日恋人的肩膀,鼻子一酸:“去吧,我们又不是七老八十……还会再见的。”
赵毓急的踢开门,冲进来,见母亲小鸟依人的拥在赵隽的怀中,不习惯地扭过头去道:“走吧……你以为我想吗?”
这郭采萍终究不是平凡女子,她又落了一阵眼泪,方抬起头道:“走吧。“
赵毓一言不发地前面走着,忽被采萍牵了胳膊:“慢着,毓儿,你能不能当着我的面,叫我们一声……“
“叫什么!走吧!“赵毓没好气地道。
“你这孩子……“采萍将眼泪抹了,复又回头望着自己年少时的恋人,定了步子。
赵毓吐出一个长长的、迷蒙的烟圈,道:“等我们打下江山,把他还给你。”说完之后,补充道:“娘,这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法子。“
郭采萍这才忍了泪,冲出房间。
赵毓本想回头顾一眼赵隽的神情,终究不忍看,头也不回地随着母亲走了。
“驾!”
门外响起熟悉的策马声时,赵隽瘫坐在床上,哭不出来。
一时间,只觉得膝盖痛,腰脊痛,胳膊上的剑伤痛,连咬破的嘴唇也痛得连着牙仁,痛到喉咙根。
尤其是膝盖,疼得他汗如雨下。
疼得他想苦笑一声,都已没有力气。
却又睡不着。
天边已蓝得浅了许多,一如许多陈年的事,虽是淡了,终究是抹不掉,化不开,想起来,似乎心已然不疼,除了心之外,哪里都疼。
忽又想起昨晚自己伤害过的那个孩子。
她六岁的时候,七岁的时候,他经常抱着她,哄她吃饭,讲故事,那明明是晚辈,怎么就喜欢上自己了呢。
想着想着,便入了眠,依稀觉得一股酒气漾在四周,不知为何,脸上湿漉漉的,似是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滴落。一滴又一滴。隔一阵子,又一滴。
他却乏得睁不开眼,不知琼霄抱了两坛酒,守着窗前饮了一夜。
再醒来时,已是午后。
只见琼霄趴在桌上,睡得香甜,涎水流了半边脸,不敢惊扰她,自己吃力地坐起,腰脊痛得他唇角一扯,闷哼一声,琼霄居然睁开一双红肿的大眼睛,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