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议论着,却见法式开始,和尚们供奉了“大士爷”,开始祭祖。
赵逸逸也学着旁人,站起来,用肥肥的小前爪拜。
两人默默点了香,香灰在炉中焚燃了,琼霄与赵隽拜了三拜,琼霄口中念念有词:“保佑我爹叶关山在那边安好,女儿女婿来看您了。”
赵隽好气又好笑道:“义兄放心,义弟绝不会亵渎自己的侄女。”
琼霄撅嘴,道:“爹爹,保佑王爷娶我吧!”
赵隽不再言语,想起身在皇宫的自己家祖宗的牌位都被猛犸人捣毁,又燃了几株香,拜了几拜,见前面一群和尚在敲木鱼唱经,两人想起旧事,不免伤心,便要自己摇着轮椅从侧门离去。
遇到门槛,赵隽干脆一拍轮椅,使出轻功从门口飞身出去,端坐在地上。
琼霄皱皱鼻子,大眼睛咕噜一转,将轮椅叠放进小马车,冲赵隽笑道:“我看你怎么上去!”
赵隽无奈道:“别闹。”
琼霄吐吐舌头,探下身,笑道:“叫老婆,我就把轮椅还给你!”
赵隽微微一笑,提气飞身,一袭白影轻快飘至马车车舆处端坐,却牵动了伤口,眉稍处闪过一抹牵扯内伤的疼,瞬间恢复常态。
“王爷当心撕扯开伤口啊,到时候需要我贴身照顾,哼。”
琼霄撅了嘴,刚上了车舆,两匹小马通人性似的,自行向镇上跑,萤火虫依旧萦绕在两侧。
透过车帘,但见镇上家家户户在门口烧锡箔纸元宝,纸衣裳。有一对小夫妻,男的看上去三十多岁,女的似二八二九的青春年华,琼霄眼巴巴盯着那姑娘,过了这一家,下一家烧了许多衣裳,烟气缭绕,十分呛人。
琼霄生怕赵隽咳裂开伤口,忙将车帘放下。
前方,两匹小马却停了蹄,惊悚地恢恢直叫。
琼霄忙用剑挑了帘子,但雪亮的剑刃直戳车内赵隽的心脏的方向,忙将“今日此时”剑与那学剑对袭,卯足气力将对方的雪刃断为两截。
同时,车舆背后方向刺进一只剑来,赵隽晃身闪了。
琼霄忽觉眼前又闪过一道冷冷的寒光。
原来是这车舆被削了两半,赵隽将琼霄的背按下去,两人均躲了这豪削,一干人涌上来,竟是赵毓的魔神兵团!
琼霄以为是赵毓指示,扬剑骂道:“畜生!”
赵逸逸钻到路旁的草丛中了。
另又几个魔神兵冲上来,护住这车舆,但听为首的道:“这是教主的命令,你们是听少主的还是教主的!”
几人果然退了下去。
琼霄使出一招“落日乌雉”,剑气如乌雉扬蹄,力拔山兮,这是八岁时赵隽授与她的,最适宜敌众我寡时分的较量,也是赵隽最具威慑力的一招。
一众魔神兵,约有三十余人,均被削了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