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中的”年“改成了”女”。
你是个妙人,是个少女狂。
曼曼多年的疯狂,随着那声颤抖着的“等我”,一丝一毫也不差当年,甚至,忘记了请假,直接冲了出去,就像当年知道他的某一个举动之后,激动地无心复习,哼着《孤单北半球》挂掉了一科的昨天。
机场离曼曼的社远得几乎可以到河北,曼曼小手一挥,上了出租车,不想下午三点的时候,车还是堵得蜗牛似的。
那时候还没有去往机场的地铁,曼曼急着急着,嘴上就有些微微得疼起来,口腔溃疡了,曼曼知道。
真的是他回来了么!
曼曼望着红得刺眼的红灯,无从知晓答案,离机场越来越近了,她的心就越来越怕。
(上)
曼曼多年的疯狂,随着那声颤抖着的“等我”,一丝一毫也不差当年,甚至,忘记了请假,直接冲了出去,就像当年知道他的某一个举动之后,激动地无心复习,哼着《孤单北半球》挂掉了一科的昨天。
机场离曼曼的工作单位很远,远得几乎可以到河北,曼曼小手一挥,上了出租车,不想下午三点的时候,车还是堵得蜗牛似的。
那时候,北京还没有修好去往机场的地铁,曼曼急着急着,嘴上就有些微微得疼起来,口腔溃疡了,曼曼知道。
曼曼望着红得刺眼的红灯,无从知晓答案,离机场越来越近了,她的心就扑通扑通跳得越厉害,像是百米赛跑之后的的心跳,又像是在雨中狂奔时的痛与快乐。
叶晓欢不是第一次离开。
叶晓欢不是第二次离开。
叶晓欢不是第三次归来。
每一次,他的名字都像一把闹海神针,将曼曼心海扰得汹涌如怒、波澜如聚,那海,却是一片桃花色,滚烫着,翻腾着。
大浪滔天。
叶晓欢的最后一次离开之前,曼曼拾起许久未拾的画笔,花了近一周的时间,撕了又画,画了又撕,一笔笔,一画画,素描出一副自己的肖像,曼曼喃喃地望着叶晓欢的眼睛说,你不要忘记我。
叶晓欢果然没有忘记,老远,曼曼就见到一个身高约178的男士向自己招手。
曼曼急匆匆招手,不觉地微笑着跑过去,却见这人一双大眼睛呆滞而迷茫,脸上还有几颗美丽的大红豆一动一动地跳跃着。
“对不起,认错人了!”
那小伙子腾出一只把着皮箱的手,摸摸脑袋,不好意思地笑道。
曼曼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曼曼只觉得心中有一个气球开了口,里面的气全都倾囊而出。
刚才的事,该不是自己在做梦吧?
于是,现在是在梦中么?
一双轻轻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打断了她如麻的思路。
“嗨,美女。”
一声滑糯如昨。
以前,他最后一次从广东回来时,也是这样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