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我还以为你又犯病了。
胜男在心中暗骂着,挥拳便要揍那张懒洋洋的俊脸,拳落之处,却在梁绍禹瘦削下来的肩头。
梁绍禹被这金刚圈砸得咳嗽起来,家琪轻轻拦下了:“喂,金刚妹,你不至于吧,你的生日蛋糕是人家好一顿挑的,黑天鹅的!我说你给她买白金刚的好了,人家不听。。。。。。”
家琪还没说完,梁绍禹的秘书使劲捅一下家琪的胳膊:“喂,人家过生日,你们好好折磨了人家一顿,还要欺负她,适合而止吧!”
胜男一愣,望一眼女孩子,再看一眼家琪,忽然间,心情略带失落,却又悄悄明朗起来。
正在这时候,文文将一只俏小的盒子掏出来,放在胜男眼前:“妈,生日礼物!”
胜男打开一看,是一瓶眼霜。
文文指着自己的眼角:“喂,你最近好像稍微有点眼纹了,预防着吧。”
胜男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梁绍禹的秘书亦是变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打开,是一只香奈儿的唇膏,女孩笑说:“胜男姐,女人的嘴唇很重要。“说着,指指自己的唇,家琪补充道:“对啊,因为和男人的那里颜色差不多。。。。。。”
“闭嘴。”
“闭嘴。”
两个女人同仇敌忾地指着家琪道。
家琪耸耸肩,从衣袖里掏出一只长条的盒子,一双小眼睛熠熠聚光:“不准打开!”说完之后,一帮人的眼光齐齐扫向梁绍禹,梁绍禹慵懒地指着窗台上的一个长方形的大盒子:“一双prada的长靴,天冷了。用鞋子套住你,不让你跑了。”
胜男一听,脸上微微泛红,正在这时候,忽然听到一声桀骜的年轻男子声音:“我说大哥,你可真会哄女人开心,怪不得会跟女人上床之后被换了药,导致不半身不遂呢!”
偌大的病房突然就静得可怕,仅剩下八音盒的音乐微微弱弱地轻鸣。
大爷的,谁放进疯狗来了。
家琪看一眼胜男,再看看梁绍禹,急中生智,指着不速之客大骂:“你个败家子,你胡说什么!”
家琪看一眼胜男,再看看梁绍禹,急中生智,指着不速之客大骂:“你个败家子,你胡说什么!”
那周绍勋瞪一眼家琪,笑笑:“至少我还没败掉这个家,你呢?”
家琪一听,小眼睛睁得蹭地冒出一大堆红血丝遍布眼珠子:“你说什么!你个败家子!我是被人陷害的!我现在可是有你们家广告公司百分之四的股份!“
周绍勋哈哈大笑:“哈哈哈,才百分之四啊,我爸现在可是有。。。。。。“
周绍勋还没说完,便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眼冒金星,揉着脸,却见胜男放下拳头,冷笑道:“把自己的大哥害成这样,把自己的大家庭闹得鸡飞狗跳,是我的话,早从你爸的直升机上跳下来死了算了!你说的话不管是真的假的,没有任何价值!”
一边说着,同家琪一起将周二世祖推出病房,随着关门声,众人听到一句在电视上听过无数次的话:“你们给我等着!”
文文摇头,无奈到:“等你等到花儿都谢了。”
家琪像端详外星生物一样打量着文文:“怎么你居然听过这首歌?”
文文将鼻子一扬:“那是,你就问问我,哪首好歌我没听过?“
文文刚说完,却马上噤了声,指指床头,只见胜男正居高临下地望着床上的梁绍禹,咬牙切齿地说:“我可以说一句活该么?”
梁绍禹歉意地笑笑:“我不赞同你的观点,可我誓死捍卫你发言的权利。”
胜男望着梁绍禹欠扁的笑,终于忍不住爆粗口道:“你大爷!”
梁绍禹眨眨眼,“原来你也会爆粗口啊。“
家琪笑得嘎嘎作响:“哈哈哈,当然,我不止一次被骂呢!“
梁绍禹若有所悟:“言下之意,你经常做欠骂的事了?“|
文文和女孩偷笑。
家琪一把将蛋糕端起来,“现在不能动还那么嚣张,你今晚不要吃饭了!哼!“
说着,便将蛋糕端进病房里屋,一个会议室类似的地方。
胜男也点头,几个人便在内屋收拾东西,剩下梁绍禹自己倚着又厚又软的枕套,瞟一眼床尾处的轮椅,一双眸子略微黯淡下来。
医生允许下床之后,不是没有尝试过,可是,左半边身子千斤重,稍微一挪动,便满身大汗,别人扶着挪出三步之后,便再也没有力气向前,右半边身子更像完全不是自己的一般,像是砧板上拿下来的肉,随着身体的另一半随意摆动,那那双修长的脚,更是翻来翻去,像棉花做的一般,拖在地毯上。
梁绍禹苦笑。
医生说他很年轻,会恢复的程度好一些,甚至恢复80以上,也会恢复快些,可是,这要到什么时候。
“喂,去吃饭。“梁绍禹想着想着,便见胜男走到自己面前,准备把轮椅推到了床头。
梁绍禹抬头望着胜男,见她剪了短发之后,一张白皙的小脸越发显得年轻,健康,却不见对自己又什么怨气,忍不住问她:“你不生气?“
胜男小嘴一撅:“那时候我们还没有什么默契,你做什么事我管不着,而且你是因为回去找你爸而引起的这一系列事,也是算为我,我没那么小气。”
胜男说着,便将梁绍禹的一只胳膊绕到自己脖子上。
“我自己来。”出于男人的自尊,梁绍禹忍不住抗议道。
胜男便将他的胳膊放下,“那好,你自己来,”
梁绍禹便使劲撑着自己的左胳膊,坐直了,再吃力地挪自己的腿。与截瘫病人不同,因着他半边身体能动,他企图扶着床站起来,可惜一脱力,整个人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