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纵使罗嗦始终关注,不懂珍惜太内疚,沉醉于音阶她不赞赏,母亲的爱却永未退让,决心冲开心中挣扎,亲恩总可报答,春风化雨暖透我的心……”
胜男头一次知道,原来美大叔也可以会打架子鼓。
打架子鼓的梁绍禹美目略带寂寥,目光时而遥远,时而陶醉,这是梁少游从来没有过的神情。
暂时不需要架子鼓的时段,他再饮一口。
“妈不要你了!谁让你总生病,去找你的有钱的爸去!”
“妈,我要在你身边,求你不要赶我走。。。。。。”
“你又要读书,又要吃药,妈妈养不起你,你走吧!”
年少时光如梭般穿回去。
“妈,今天是周末,我可不可以回来住一晚。。。。。”
梁绍禹的仰头,再饮一杯,头上晕乎乎起来。
“以后你不会再听到我叫你一声爸,我也不会再踏这个家半步!“
。。。。。。
一曲下来,一筒米酒已空。
梁绍禹坐回胜男身边,双手凑近火堆,冲胜男微笑:“很老的歌了,不过,可能你听过,是唱给所有伟大的女人的。“
“你母亲一定很伟大,很慈祥吧?也很漂亮?“胜男好奇地问。
梁绍禹淡笑:“很漂亮,很了不起的女人。我十岁前是她独自抚养我的。直到我的一场大病,她才把我送给我父亲,因为那是那个男人出医药费的交换条件。”
梁绍禹说着,夺过胜男手中的米酒筒,仰脖饮下去。
胜男心下一疼,原来,他的童年是这样的。
胜男本想夺下去,觉得米酒的度数不高,手在空中,没有去夺竹筒,捧起一鞠雪花,目睹着梁绍禹一口饮下大半桶米酒,阿火又一首歌又悠扬入耳。
一首胜男完全听不懂的、少数民族风情十足的,静静的歌。
“好听么?”梁绍禹喝了酒,又没带眼镜,一双大眼睛迷蒙着,发出十万伏特电力。
“好听,从来没听过那么好听的歌。”胜男点头。
梁绍禹微笑:“所以,我醉了。”说着,便将捧着胜男的脸,将自己的唇凑上去,胜男本能地一闪,梁绍禹一个趔趄,整个人压在胜男的身上,胜男一倒,两个人便仰倒在雪地里。
“哥们,没事吧?”阿火急忙放下吉他走上前。
梁绍禹似乎是晕过去了,又似乎是睡过去了,整个人贴在胜男的身上,胜男挪都挪不开。
“喂,哥们,你再不起来,哥要爆你的菊了?”阿火嘻嘻哈哈地扶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