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么过去呀?总不会让人游过去吧?“胜男回望梁绍禹,只见他一只手洒脱地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正在随意地摆弄一个緑藤缠绕、碗口那么粗的一条从天而降的粗麻绳。
“这是要把我们当人猿泰山了么?“梁绍禹微笑着拍拍绳索。
“好吧,“胜男快步跑到粗麻绳旁边:“太好了!”说着,双手把住绳子,便要助跑:“反正都被家琪叫了很多年金刚妹,索性当一次猩猩吧!”说玩,胜男抓住绳子就往后泡。
“等等!”梁绍禹一把抓住胜男的胳膊阻拦道:“你是要自己跳过去么?”
胜男点头:“是啊。”
“不需要一个护花使者么?”梁绍禹满怀期待地微笑,灼灼的目光温热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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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一个护花使者么?”梁绍禹满怀期待地微笑。
“不用,那就当不成泰山了!”胜男说完,拽着绳子助跑了几十步,飞身起来就往对面冲过去。
胜男这辈子头一次玩这种游戏。
麻绳粗糙的质感和荡秋千飞在半空中的感觉让她犹如身生双翼,她俯视着水下,绿湖如镜,天鹅如画,蒲苇成雪。
人似乎真的远离了城市,宠辱皆忘了似的。
胜男忍不住闭上眼睛去体味,一如吻她亡夫生前般情难自已。
可是,忽然,飞一样的感觉停下来了。
胜男睁开眼睛,只见自己抓着绳子,像一只大型的吊猴似的吊在湖中央的上方,绳子没有带她到湖对面,居然是让她垂直在悬吊麻绳处的下方。
“喂看,看来人猿泰山需要一个男泰山了。”梁绍禹浅笑。
“不用,我要自己过去!“
胜男开始卯足力晃动身体。
可是,没了助力,她在湖上端轻晃,犹如荡秋千的小猴子。
她左右张望,似乎,周围一点救助措施也没有。
梁绍禹憋着笑:“真正的人猿泰山来也!“
说着,梁绍禹后退出十米开外,疾跑如风,飞身将自己跳起,双手抱住胜男,两人再度飞起来。
可是,梁绍禹优雅修长的大手落下之处软绵绵的,似乎放错了位置。
胜男意识到时,只觉得胸前麻麻痒痒的,这种感觉,让她兴奋而害羞,舒服而燥热,似乎早在四年前的新婚之夜时才有过。
这种感觉,让胜男焦躁不已。
情急之下,胜男身体努力一晃,挥臂一挣。
未等梁绍禹的手调整过来之际,忽觉一个外力猛地将自己推出去,未等他抓住绳索,整个人已落入湖中。
“噗通!“
梁绍禹浑身尽湿漉,却庆幸起来:幸好穿的是会所提供的一次性会服,可是,眼镜。。。。。。早已化在水中了一般,摸索了几下,手中尽是温暖澄澈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