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巧笑倩兮,媚眼如丝,遭逢梁绍禹视线时,却忽如晴天霹雳一般,杏眼一瞪,嘴角一抖。
梁绍禹打量一眼这个女人:该女子大约三十五岁,身段保持得一流,一副officedy的装束,盘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精干的眼神。
梁绍禹礼貌相视:“是我没有立警示牌造成的,不关你的事。”梁绍禹宽和一笑。
车上,延延刚被松开,便从胜男身上跳下,小男子汉似的拍拍单薄孱弱的小胸膛:“妈妈,有我在,别怕!”
胜男低头,用脑袋顶一下延延的脑袋。
真的虚惊一场。
“妈妈,是个女人撞的我们。”
胜男顺着延延的手指头,透过后车窗望去,看到的那个女人,却让她那张涂了腮红的小脸瞬间失色,她手指颤抖着,一把将延延带进怀里,亲吻着延延柔滑的头发。延延的头发像极了她的亡夫,温柔,温暖。
梁绍禹几句话搞定,开车门时,见胜男一副失神之态,以为她尚未从惊险中走出,呵呵一笑,将纯净水瓶盖拧开,递给她,柔声安抚着:“没事了,继续向目的地前进!”
胜男一把接过透明的水瓶,先是喂延延喝一口,紧接着,仰脖大口灌下去。
梁绍禹默默注视,颔首以示关切。
胜男如梦初醒,扭头探看一眼后窗,勉力掩饰着:“车还好么?”
梁绍禹拍拍方向盘,轻笑着反问:“有什么不好么?”说完,将车驱向行驶道,用余光瞟一眼那对母子,忽然,心中一种责任感萌生,梁绍禹一瞬间将那股责任感由男人对家庭的转化为男人对女人的了。
胜男勉强一笑,紧紧握住延延的小手,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的语气,柔声道:“延延,妈妈教你背诗。”
延延点点头,梁绍禹一阵好奇。
只听胜男努力让自己的声调保持平稳,铿锵念道:
孩子,
如果在众人六神无主之时,
你能镇定自若而不是人云亦云;
如果在被众人猜忌怀疑之日,
你能自信如常而不去狂加辩论;
如果你有梦想,又能不迷失自我,
如果你有神思,又不致走火入魔;
如果在成功之中,能不忘形于色,
而在灾难之后,也勇于咀嚼苦果;
如果看到自己追求的美好受天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