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男便全部收起来,扶梁少游上车的时候,忽然就觉得眼前有东西飘飘的,掬一手,原来是
陈家琪把报纸撕碎了当纸花。
陈家琪撒完纸花,催车出发时候,忽然就转过头,一本正经地问:“梁叔,我还送你回医院么?要不,去我的一套意式风格装修的房子住一晚,当你们的婚房?放心我不会给你们录下来当□看的,哈哈哈!”说着说着,不正经的本性又露出来。
梁少游自然知道他是暗示自己不能回医院也不能回家,便说:“去琳琅苑,家琪你要是有空今晚一起吃饭吧,当做简单的婚宴,怎么样?粉红色的灯罩,气氛挺足。”
那个粉红灯罩的地方,琳和她的郎住了好几年的家,他去年还住着的家。
“可是,姐夫,那边很小啊。”胜男忍不住心疼地说。
“还叫姐夫?”
“还叫姐夫?”
两个大男人异口同声。
胜男指着窗外的白色天主教堂说:“看!圣母玛利亚!“
陈家琪看一眼,继续开车:“看什么圣母玛利亚,你现在该看小泽玛利亚!”
“小泽?玛利亚?她是谁?“胜男不解地看一眼梁少游。
梁少游无奈地一笑,轻轻揉着胜男乌黑硬如钢丝的头发,揉啊揉,似乎要将一辈子的那份都揉完似的。胜男有些心慌:“姐夫欺负新娘!”
(上)
胜男情不自禁地紧闭双目,却感觉到自己的脸被那双大手捧起,紧接着,唇上热乎乎的,口腔里多了滑软香甜如棉花糖的东西。
胜男知道,梁少游在吻他。
不同于于凌查理的吻,那个吻,吻的她茫然,吻得她不知所措,这个吻,如同蜜汁般在她的口腔中回荡,火热的舌像是软体的海鲜划过口腔似的。
这个吻,吻得空气都要凝固了。
胜男只觉得天旋地转,好像时间也停止了一样,好似自己的这一生,只为这个吻而来。
几个月前,也是在这里,刚退了烧的梁少游微微一笑,端起碗轻啜一口:“傻丫头,我走了,打车回去。”胜男拽住梁少游的衣袖:“要不,我们一起睡!”
梁少游望一眼一脸虔诚的胜男,一口燕窝粥差点全喷出来。
“我是说,反正你是我姐夫也不会欺负我,那就一人一半。。。。。。“胜男解释着。
胜男清晰记得梁少游的回答:“你当我是柳下惠呢还是当我是魏忠贤?傻丫头,好了,我走了。”
那时候的梁少游还能自己走路,后来想想,他是怀着什么样子的隐忍而去呵。
不知吻了多久,梁少游好看的大手开始往下游走,划过胜男修长的脖颈,慢慢下移。
胜男这才想起来,家琪曾经教过她什么,一横心,手探入梁少游的睡裤。
家琪想的周到,带来av的同时,带来导尿管,让少游不至于穿着成人尿片做这种事这般尴尬,胜男轻轻将橡胶管取下,拥握住,忽然想起在梁少游家看到的一本美国的侦探小说《人骨拼图》,胜男清清楚楚记得这本书有这样一句描写:她戴上手套,用左手小心地扶着莱姆的□,右手提着导尿管。她已经有很长、很长时间没有摸过男人这个东西了。这里的皮肤很柔软,她不禁觉得奇怪——男人身体中心的这个部位,在大部分时间里竟然像丝绸一样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