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他手里边儿捏着蚕宝宝,一边儿逗着一边儿想着这事儿,苏婉容既然问过了,应该假不了,下午抽时间他再去学校问一下儿,要情况就这样,这事儿还就不能办了。
正想着,苏婉容的电话又打过来,他接起来只听苏婉容说道:“你下午有时间不?来县里一趟?”
“咋了?”
“今儿个我们研究所接了个病例,挺奇怪的,想叫你帮忙一起瞧瞧!”
“行,正好下午有事去县里,在那儿?”
“人现在县医院。”
“好,我一会儿就过去!”
挂了电话,把小七丢桌上:“小七,看好家啊。”
小七背对着他,嘴里叽的一声,像是在不高兴!
“行了,晚上回来带你出去玩儿行吧!”
小七一听,这才高兴的连连点头。
“真是个小屁孩儿!”
他乐了一声,骑着电车往县里走去。
往县医院刚好路过职高,在职高门口停下来,来到门口儿立马儿就叫保安拦下来:“哎,你找谁?”
“师傅!”他丢了盒烟过去:“我想问个事儿,咱学校有个叫郑万的学生?你知道不?”
保安接过来烟,一看是芙蓉王,立马笑了:“这咋不知道,二混子一个,整天惹事儿,在学校可是出了名儿了!”
他笑问:“听说前几天他把人打住院了,学校不给他毕业了?”
“可不是,那混小子,看上了班里一个女学生,追不上人家,竟然把人骗出去,用迷药给迷晕了,想用强,结果叫人对象发现了,这小子还挺楞,不跑反而跟人对象打起来,把人都打骨折住院了!”
“下迷药了?那咋没关起来啊?”他一听,这个事儿苏婉容倒是没跟他说。
“可不是,差点儿就让这小子给得逞了!”保安说道:“他家里花了钱儿,求人原谅,这才没关起来。”
“嘿,这小子,不过警察都不追究了,学校咋反而追着不放,不叫人毕业啊!”
“还不是这愣小子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点儿不收敛,还觉得挺光荣,在学校里边儿还跟他那些狐朋狗友宣传,现在学校都传疯了,教育局开会,还专门批评了校长,校长一生气,咋还能叫他毕业,要开除他,他家里来这儿闹了好几次,校长都没搭理!”
听保安这么说,他心里有了底,这郑万这是自作自受,出来了不收敛着点还宣传,叫人校长下不来台,这不是找抽呢啊。
“成,谢了师傅!”
他骑上电驴,拐到县医院,给苏婉容打了个电话,等了有十几分钟才见她穿着白大褂下来,看她脸上还带着口罩,口罩边儿上还有勒痕。
“嘿,你在这儿上班了啊,还穿着人县医院的白大褂!”
“别废话,今儿个这病有点儿古怪,我们十几个人在那儿研究都找不到方向,而且这病好像有传染性,待会儿进去要穿防护服啊!”
刘大根一听,瞪着眼瞧着她:“会传染?算了,我不去了,别把我传染上了!”
“瞧你那怕死的劲儿!”苏婉容不屑的看着他:“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怕个屁!”
“正因为你不怕所以我才怕,就你那咋咋呼呼的劲儿,肯定防护不到位,到时候你再传染给我!”
“滚犊子!”苏婉容骂了一句:“赶紧的,再晚点,人都快死了!”
听到人命关天,他也不再废话,跟着苏婉容来到病房,他看了一眼,是神经内科病房,一进来,就看到病房大门口儿竟然还有护士把着门,门口儿用大塑料布给捂的严严实实,他们进去后,护士就赶紧用塑料胶带把开口儿的地方全部封死。
“卧槽!”他忍不住骂了句:“这么严?”
“这还不算严,要真严的话,整个医院早就封了,现在就是传染性还不确定,所以才用的这种法子!”苏婉容带他来到一个屋儿,从里边儿掏出来一套防护服教他换上去,然后俩人穿着防护服往嘴里边儿走去。
最里边儿的那几个屋儿也用厚塑料布一层层的捂着,每进去一层,都要有护士给打开封死。
一直通过了三层,才到了最里边儿那个屋儿,俩人进去,只见里边儿还有四五个人正在那忙着,一个人身上的防护服全是暗红的血,边儿上的人正手忙脚乱的给他处理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