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里很安静,只有厉仲急促的呼吸,又重又乱,每一下,都滚烫得仿佛能灼伤尹湘耳根处的肌肤。
她不自在地想缩回脑袋,但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脑袋被他死死箍在手臂间,心下委屈,动手推搡他,“你到底干什么?你放开我!”
这王八蛋当自己是她什么人?凭什么每次想吻自己就吻过来?以为她这么好欺负吗?
“呵,那张支票,不就是容司慕包养你的费用么?明明那么开心的收下,现在却来我我眼前装清纯装矜持?怎么?我不给你钱还不能吻你了?想多要一份啊?一侍二男是吗?”他眸色冰冷,字字透着讽刺之意。
当初他要她陪他,说一个月给她两百万,她没有答应,他还以为她真是什么特别的女孩子,没想到只是钱没出手她在装矜持而已,呵,果然是欲擒故纵的招。
刚才他都看见了,容司慕给了尹湘一张支票,她就收了,还一副很开心的样子,跟他有说有笑的。心里不想误会她,可是她的所作所为太让人心寒。现在回头想想,也许沈妙妙说的话没有错呢。
前段时间,容司慕喝醉了,尹湘出现在俱乐部里,说不定真是想借那次机会表现自己,只可惜当时被沈妙妙坏了事。后来他出现,尹湘见容司慕那端自己没机会,就把目标放到他身上了,还别说,那段时间真对他比较温柔和善,还每晚跟他打晚安电话呢,而现在,容司慕这边给她机会了,她就立刻飞蛾扑火一样围上去,对他,就只剩下冷落和躲避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胡说?那你倒是告诉我个理由啊,容司慕为什么给你两百万?”
尹湘没答话。
厉仲的眸色变得更暗,讥讽道:“你可别告诉我,这是作为好朋友给你的零花钱啊。”
没想到他居然把她当成了卖身体的女人,她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他,要被他这样颠三倒四的羞辱,而且说得全是捕风捉影的混账事情。
“他给我多少钱都不关你的事情,我有权利不回答这个问题。”
他冷笑,手掌按在她后颈的地方,目光带着危险,倾了过去,在她唇间轻轻吐息,“在我面前,你没有这个权利。”
她一愣,伸脚踢过去。
然而还没踹到他的命根子就被攥住了,他的手掌热热的,冷冷一笑,再用力一扯,她整个背往马桶倒了下去,脑袋向后仰着,垂下了一头漂亮的乌。
随着这个动作,她两条长腿本能地翘起来,裙子往腰部滑下去,露出了底下的蓝色小内裤。
“混蛋!”她大叫,幸好是仰面,要是俯面,她肚子里的宝宝就惨了。
厉仲低眉看了她的小内裤一眼,唇侧一勾,往前一站,腰部就被她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勾住了。
这只是一个本能的反应,与情欲无关。
但等厉仲漂亮的脑袋压下来后就不一样了,明显带着不怀好意,他的手掌穿过她宽松的裙子来到了她背上,寻找内衣的扣子,薄唇吻着她白净的耳垂,急欲展现雄风的猛兽。
尹湘的脑袋‘轰’一声炸开了,思维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内衣扣子已经被解开了,松垮垮地搭在身上,要命啊!
头顶的男人就是故意的,狠狠的欺负着她,一会啃,一会吮,把她惹得浑身激颤。
娘的!孕妇的需求本来就高,他还这么撩,这不得出事!
厉仲轻薄了不算,还试图扒她的裙子,尹湘不淡定了,被抵在马桶上,吻得头昏脑涨,终于忍无可忍了,猛地仰起头,往他肩膀狠狠咬去。
隔着白色的衬衣,她用力咬着他的肩膀,换回了男人低低的闷哼声。
但这个动作显然没换来男人的理智,而是换来他的扭曲的兴奋,他低低一笑,眼角猩红猩红的,觉得有极了。
唇重被覆住,带着重重的惩罚味道,狂暴而深烈的吮吻着。
她瞪大眼睛,听到裙子‘嘶啦’一声,肩膀的布料被扯掉了,露出了白皙富有骨感的肩膀……
完了!
尹湘觉得自己大概是碰到了他的敏感点,他的肩膀的敏感位,这下要没命了!
“唔……”这一切对尹湘来说,都是没经历过的耻辱和恐惧,她迄今为止就只跟厉仲一个人生过一次,还是醉后乱性,根本来记不住点什么,而且那次,她除了有轻微的疼痛感之外,身上并没留下什么暧昧的吻痕,因此可以判断,他们那一晚虽然都是彼此的一次,但还算温柔。
“救命啊……”她惊呼出声,眸子迅漫上了透明的水汽,“厉仲,你放开我!救命啊……”
从来没被人这样大胆的挑逗过,她的浑身敏感得厉害,双腿也有些软,嘤咛出声,“你别这样……不要扯我底裤……你松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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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在更一章,不卡你们,还有我努力写了,马上完结这个了,大家不催不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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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段差距九岁的恋爱。
他是m国继任以来最年轻的总统,年仅二十七岁,位高权重,无上尊荣。
她是意外丧父,获得助养的十八岁叛逆小太妹。
如果没有他,或许这辈子,她就注定是烂命一条了,不会有机会改变,不会留长黑,不会穿上名医的白袍,更不会披上神圣的婚纱,与他手挽着手,迈进礼堂……
婚第二天。
她从豪华大床中全身酸痛的醒来,眼含薄怒,“妈的,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男人往下一看,微笑,“说得对,老公一见到你,就小树不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