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你同类吗?”白锦维推开那一心只想着舔他奶子的色豹,指着玻璃箱里的蟒蛇问道。
不对,不应该说同类,它们又不是一个品种。
可白锦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凯金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鼻子里喷出炙热的气息。
回过头继续往青年怀里钻。
等白锦维身上已经没有什么遮羞布的时候,他还在琢磨凯金到底是什么意思。
应该是否认了吧?
不然它就会像是对球球那样暴躁。
一人一兽在床上打的火热,谁也没有发现,玻璃箱里,那双豆豆眼缓缓睁开,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红色的信子嘶嘶吐出。
自从一切真相明了后,白锦维的羞耻感和道德感降低了许多。
凯金几乎是隔两天就要越狱,白锦维那屄穴被肏弄的就没合拢过,浅浅淡淡的颜色现在已经艳丽的如同玫瑰,越发熟烂。
而球球不知怎么回事,它自从第一场架赢过了凯金,后面就想瘪了气般,任由被凯金欺负。
白锦维看着心疼,完全忽视它那凶狠的长相,抱着比他重好几倍的狮子亲亲脑袋来安抚。
凯金在的时候球球只能吃吃剩下的肉渣。
它的模仿能力很强,捡漏能力也很强,当凯金肏穴时,球球就舔他的锁骨,乳肉,脖子,腹部,当凯金舔他的时候,球球便趁机舔他屁股,最多难受的时候就磨蹭他腿根。
看着小可怜的模样,白锦维都有些于心不忍。
可看到球球那根粗壮可怕的性器之时,他觉得还是得忍,那玩意儿要是进他体内,真的会死人。
直到那晚球球的发情期彻底憋不住了。
奶白的乳肉上沾满湿漉漉的水渍,乳头被舔的肿硬生疼,白锦维跪趴在沙发边上,双手无力地扶住茶几边缘,好在身下有柔软的地毯,不然膝盖指定磨红。
屁股抬的很高,两瓣臀肉圆润有肉,那头雄狮就这样胡乱舔弄着菊穴。
后面那洞穴还未被开发,颜色浅淡甚至还带着点粉,大舌试图将每一道褶皱都抚平,也不知是雄狮的口水还是后穴在发骚,一层光亮的水渍越来越泛滥。
“好痒……”白锦维呼吸不稳,只觉得后面那处酸的可怕,肉茎被舔的半勃,完全熟烂的屄穴也在隐隐流着湿水。
在他看不见的后方,雄狮终于忍不住地抬起身,完全暴露出那根粗壮到恐怖的肉茎,火热、滚烫,虬结着青筋,最为致命的是那锋利倒刺。
白锦维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他偏过头,红着脸警告:“倒刺要收起来。”
它们都不是正常的普通动物,凯金都能收,他相信球球一定能收。
硕大的龟头滑入深深的股缝,抵在羞涩的菊穴上,湿润的小口主动含住顶端,本就处在发情期的雄狮彻底疯狂,失去理智般地一股脑强行推进。
“疼……”白锦维被突如其来的进入沉下腰,睡觉包上眼泪花,那异物感实在怪异,太粗太长了,像是要被撕裂开来,屁股完全分成了两瓣。
“出去……出去……不做了……”白锦维声音几近沙哑,哭着抗拒。
可发情期中的雄狮哪听得进去,它脑子里只有肏烂他的信号,也就是青年的哭声稍微牵制住点理性,雄狮舔舐着青年光滑的后背,一边安抚,而身下庞大的性器还在继续深入。
肠壁被撑到了极致,如果白锦维能看到他们交合的地方必然会眼前一黑,直接被吓晕过去。
原本只有一点缝隙的后穴此刻已被撑到褶皱快要透明,硕大性器严丝合缝地嵌在穴里,内里的紧致与湿热爽到肉茎又肿了一圈。
发情期中的动物是狂躁的。
球球也不例外。
剧烈凶猛地抽插,一肏就是噗嗤的水声,慢慢被肏出更多淫水,层层叠叠的媚肉几乎快要吞噬掉雄狮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