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出高专后,唐棠棠并没有急着去冬木市,而是找了处僻静的地方练习异能力。
圣杯战争的情况尚且不明,在不知道敌人实力的情况下,自身足够强大才有无所畏惧的底气。
五条悟那么嚣张还不怕被打不就是因为他够强,那就先定一个“小”目标,把五条悟揍一顿!
有昭昭的数据记录,又或许是曾经留下的肌肉记忆,唐棠棠没费什么功夫便掌握了大部分诗句的用法。
但是她也现了一个问题,异能力与魔力完全属于不同种类的力量体系。
圣杯选中的御主应该都是具备魔力的魔术师才对,如果她真的是御主,为什么手上只有一道令咒呢?
[宿主,没关系,你可以把别人的令咒抢过来。失去master的servant和没有servant的master是可以重新绑定的。]
[这…不太好吧!那我们要抢谁的呢?]
嗯…远坂凛是她第一个遇到的master,看起来又弱弱的,应该很好抢。
暂时将良心搁置在一边,唐棠棠决定再去趟远坂家。
只是她不知道,冬木市的局势仅一夜之间已经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伏黑甚尔与Lancer之间的战斗持续了片刻,他便逮着机会跑了。
七个职阶中,Lancer正面战斗能力虽然群,但是追踪方面却没那么突出。
是夜,漆黑的巷子里,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猫叫,周围一片寂静。
确认Lancer没有追上他后,伏黑甚尔将天逆鉾重新别回腰间,哼着小调走了晃了出来。
可下一刻,厚重的杀气却扑面而来,生前作为杀手,让他对危险有着本能的预判。
他用最快的度扭转了身体,然而早已经瞄准了他的宝具还是不留情面的插入了他的肩膀。
“杂修,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
一身黑衣的金男子双手插兜,高悬在空中,如同一位来自古老世纪的王者一般睥睨着伏黑甚尔,从他的角度,能将对方眼底的轻蔑一览无余。
即便有言峰绮礼的规劝,吉尔伽美什还是出手了。
他讨厌四处乱窜的老鼠,更讨厌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的老鼠。
“啧,这讨人厌的蠢样子还真有点熟悉!”
貌似曾经也有个臭小子说过什么“天上天下,唯我独尊。”之类的话。
伏黑甚尔轻笑着将插入肩膀的利剑拔了出来,仿佛这只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小伤。
也确实不那么严重,有千手柱间这个“魔力供应器”,他的伤势片刻间已经好了大半。
“杂修,还没有人能活着这么跟本王说话!”
吉尔伽美什狞笑一声,挥了挥手,从身后的空间内召唤出无数的宝具瞄准了伏黑甚尔所在的位置。
“我说,万剑穿心的死法也太惨烈了吧!”伏黑甚尔不正经的开着玩笑,好多年没打架,他是真的懒得动啊!
好不容易摆脱一个,又来一个更难缠的。
亏了,亏了,回头得让千手柱间给他买十张赛马场的门票,不,五十张!
“杂修,能死在本王的宝具下,是你的荣幸。”
吉尔伽美什像只高傲的公鸡一样抬起下巴,话音落下,漫天的金色剑雨将漆黑的巷子照的透亮,爆炸的轰鸣声经久不衰。
可尘烟散去过后,除了地面上的坑坑洼洼与剑痕,一个人影甚至是半点血迹都没留下。
吉尔伽美什并不傻,自然不会以为对方在自己的攻击下变成灰飞了。
那就说明对方躲开了他所有的攻击!
此时明白,似乎有些晚了,阴森森的声音已然从他背后响起。
“被近身了哦caster!”
对于暗杀者来说,隐藏自己再给敌人致命一击是最寻常不过的事。
而对于法师来说,被近身,则代表着他失去了最大的优势。
天逆鉾闪烁着寒芒冷不丁的刺入吉尔伽美什的后腰。
伏黑甚尔并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快拔出天逆鉾又捅了对方的脑袋。
为了确认对方是不是死透了,他还在脑袋上多捅了几下。
毕竟有了前车之鉴,他不得不小心。
这金白痴的宝具威力十分强大,之前有s级,真是羡慕嫉妒恨啊!
有的人的宝具里有无数的宝具,有的人浑身上下只有一把“破叉子”。
可惜这货过于傲慢和轻敌了。
哎呀,回去要报酬喽!
“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