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声,抱着双臂的手放开,轻轻地去摸了下她的额头,缓缓的长睫在闪啊闪,闪的他的手心有些痒,他认真的眼神望着她的脸,然后轻轻地把手拿开。
怎么能告诉她,她的睫毛在动,他的心在动呢?
好像刚刚她的眼睫弄痒的不是他的手掌心而是他的心。
“烧起来的时候没有感觉?”
“怎么会没有感觉?我立即就喝了药,没想到那个药那么难喝,差点吐死我。”
“这是惩罚你淋雨呢。”他稍微歪了歪身子靠近她一些说,说完又坐好,不过一直侧着身正面尽量对她近一些,低垂的眉眼更是一直那么低低的望着她。
“刚好一点,又开始犯晕了。”缓缓抬手摸着自己的额头。
“别乱动。”
她那只手手背上插着针头,他立即抬手过去将她的手背放下。
晚饭爷四个在楼下吃,简太太在楼上可怜巴巴的一个人挂盐水。
“缓缓还发烧么?”简励关心道。
“已经好些了,不用担心。”简行稍微抬了抬眼,说完才又吃饭。
“那就好,听说昨天淋雨了是怎么回事?”简励又问了一句。
简行刚要去夹菜,无奈的顿住动作笑了下:这个您都知道了?
“哼哼。”
简励才不会告诉他是听阿姨说的,简总的太太睡觉的时候说梦话骂简总呢。
“你们俩最近不是一直挺好吗?怎么突然又闹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