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一进门,就把话给说绝了,说死了……他可不敢再插嘴!
“掌门让你跪,你敢不跪?”
身旁,领秦天羽和陈术进门的弟子看秦天羽不跪,开口怒斥!
秦天羽面不改色,对着徐鹤淡淡说道:“我以为,既是武协之人开宗立派,其行事作风,自然是黜邪崇正、概当以康,然而让我万万没有想到,事实上,事与愿违!”
“混账,你胆敢污蔑我名武堂做事藏污纳垢,并非正派,好大的胆子!”
徐鹤没开口,底下的弟子已经忍不住开口大骂。
秦天羽冷哼道:“不是么?那我问问徐老先生,这事发生已有几日,你可问过原委?到底谁对说错,你心里是否有数?”
徐鹤笑了笑:“原委如何,谁对谁错,这重要么?”
“哦?那你觉得,什么才重要?”
徐鹤只是冷冷一笑,没有回答秦天羽的想法。
在他眼里,秦天羽只不过是个无名小卒。
哪里需要向他解释。
“说这些废话作甚,你只需要知道,得罪我名武堂的人,没有好下场!”
秦天羽一副恍然之相:“也就是说,不论对错,只要是与你名武堂作对,都得受到你们的迁怒,是么?”
“不然呢?你觉得自己算个什么东西,敢跟我讲道理!”
“掌门,不用和这家伙废话,他伤了师弟,既然主动送上门来,那便留不得他!请您允许我,废掉他手脚,扔进江河喂鱼!”
陈术眉头一挑。
下意识地看向秦天羽。
后者是位什么主,陈术不可能不清楚。
敢当着他的面大肆扬言要草菅人命……
这不是找死么?
“我伤了他,你们就要杀我?”秦天羽面不改色。
“你该死!”名武堂弟子冷笑道,根本没有把前者放在眼里。
“那如果我告诉你们,那江袤打算骗辱我林家女眷,还当着我的面出言挑衅,你们觉得,他是不是该打?”
名武堂弟子不语,看向徐鹤。
后者淡然道:“我刚才说了,什么缘故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居然敢还手……”
“而且就算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那又如何?你家女眷受辱,那是你无能,你窝囊!”
“但你窝囊也就算了,居然还敢伤我徒儿,我为何要放过你?”
秦天羽笑了。
对方的逻辑只能用一句话形容。
欺人太甚!
秦天羽看向陈术,无奈说道:“我本想大家和和气气,讲讲道理,奈何,得到的却是欺人太甚!”
陈术脸色煞白,点头道:“属下明白了!”
秦天羽不再废话。
转身坐到了椅子上。
这一幕,令得名武堂的弟子脸色大变!
“混蛋,谁允许你坐下,掌门让你跪着,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