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宝笑道:“这有何难,属下听闻谢石的生辰要到了,届时安排人混进去一查便知。”
“不!”司马道子摇头,“你亲自去。”
王国宝微怔,“殿下是怕天锦不肯配合?”
“那小丫头被送过去时,不情不愿,与人产生嫌隙也在情理之中。但她容貌生得极好,身上有一种张扬的气质,很容易引起男人的兴。她若识相,事成之后,本王倒是可以保她一命,若是反抗……”
司马道子的话还未说完,书房的门便被人猛地踹开。怒气腾腾地司马元显从外面冲进来,一脸阴霾。
“你们对天锦做了什么!”
正在书房里商议的两人,都吃了一惊。
王国宝离得近,率先反应过来,“世……世子何时回来,怎么也没有通报一声。”
“通报什么!”司马元显怒瞪着他,“通报了好防着本世子,是也不是!”
王国宝顿时失语。
诚然,若有人来通报了,他们必定会小心些。刚才说话没遮没拦,也不知道被他听去了多少。
他这样想着,司马道子又何尝不是。
“你说,你们到底对天锦做了什么!”司马元显暴躁极了。
从现天锦不见的时候,他心里就担心害怕着。他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那样心狠手辣的人,又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他一路都想着各种可能,可真正听到书话里的对话,才自己有多么的恐慌。
可惜的是他听到的不多,可他父亲言语间的狠厉,却让他按耐不住闯了进来。
——她若识相,事成之后,本王倒是可以保她一命,若是反抗……
若是反坑会怎么样,不必明说,那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虽然他没有听到天锦的名字,可他却直觉的肯定他们说的就是天锦!
司马元显的脸色越难看,盯着王国宝的眼神十分凶狠,好像随时都能朝他扑过去。
王国宝岂会向他坦露,便朝着司马道子看去。
司马道子朝他使了个眼色,他笑了笑,便恭恭敬敬朝司马元显拱手行了个礼。
“世子一路辛苦,属下还有事情要做,就不打扰您与殿下说话了。”
话落,不等司马元显反应,立即闪出房。
司马元显心知他就是他父亲的一条走狗,也没有拦着他。而是目光直直地瞪向司马道子,咬牙切齿。
“你为什么不说话,天锦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司马道子怒道:“这就是你对长辈说话的态度?”
“呵……你算什么长辈!”
“放肆!”
司马元显对他的怒气视而未见,满心里都想着讨要一个结果,他毫无客气驳回。
“我放不放肆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趁着我不在,你居然对天锦下手,她若生什么事情……”话到这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刹时间脸色惨白无比,“你是故意的!”
“你故意支走我,就是为了对她下手!你怎么能这么阴损!你不配为人父!”
司马道子脸色黑沉,什么也没说,心惊儿子的敏锐,狂怒之间还能如此通透,实乃可造之才。
他心惊的同时,又十分心喜,心喜过后,心凉了半截。
知道儿子对天锦产生了感情,却没想到已经深到如此地方,竟不惜为了她辱骂自己的父亲。
着实可恨!
“司马元显!”司马道子一张脸漆黑无比,“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打烂你的嘴!”
“呵……我又有什么不信的!你打我的次数还少吗,哪次留过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