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莫然主动知道了，也省的她还要想办法怎么告诉。
舒岚大大方方，笑容温婉道：“你都知道了。”
“嗯。”
莫然低头，轻轻叹了口气。
“你怎么知道的？”舒岚看着莫然的眼睛，语气轻松。
在舒岚让人放松的神情中，莫然一直因为紧张和纠结而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
“有人告诉我的，但是对方的身份我不好跟你说。”
舒岚摇摇头：“没有关系。”
莫然问道：“虽然我这么说很不负责任。”
听到这里，舒岚的笑容淡了淡，眼中出现了几分失落，有些怕听见莫然说，不想要她们母子，或者对这件事情表现出十分愤怒。
舒岚其实也有些心虚。
毕竟，兮兮的到来，她从来没有跟莫然主动商量过，全是她自作主张。
所以莫然就算生气，或者是接受不了也是应该的。
舒岚想，除了让兮兮离开她身边。
剩下的任何结果，她都能接受，哪怕因为这件事情和莫然闹僵，和莫然一刀两断。
无论任何结果，她都不会怪莫然。
因为兮兮已经是莫然送给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礼物。
莫然不知道，在他语气停顿的这么一小会里，竟然已经有无数个念头在舒岚脑海中划过。
他小心翼翼开口：“我可以问一下，咱们俩是怎么有兮兮的吗？”
“我真的不是在逃避责任，而是我实在是记不起来，脑海中的印象很模糊。”
听到莫然只是询问事情发生的经过。
舒岚松了一口气。
脸上的笑容更加淡然温柔，她就像一朵静静绽放的栀子花，身上充满了令人沁人心脾的清香，莫名让人感到温暖和心安。
“我知道的。”
“那天发生的确实很仓促，而且你又意识不清醒。”
“不过你可能需要做好准备，因为我要说的事情，可能会影响你对安雅的认知。”
“安雅？”莫然愣了愣：“还和安雅有关系？”
舒岚有些犹豫：“你还喜欢她吗？”
莫然摇摇头：“早就放下了。你说吧，无论说什么，我都可以接受。”
——
五年前。
冰河世纪酒店。
舒岚近期有一个新戏，是要饰演在酒店打工的服务生。
为了更好的找到电影中主角的感觉，舒岚跟朋友打招呼，改头换面来到了朋友的酒店当服务生。
提前体验一下生活。
因为酒店的档次很高，所以每天来往酒店的人屈指可数。
在酒店中，舒岚每天戴着工作的帽子和口罩，身上穿着工作服，只露出一双没有化妆的眼睛。
所以在酒店里干了一星期，都没有人将她认出来。
这天。
她在酒店一楼的餐厅，竟然看到了过来吃饭的莫然。
这是距离小时候时间过去那么久，她第二次在现实里见到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