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反倒没那么多顾忌，她本来就对莫然充满好奇，在莫然上船之前，她还在微博上搜索着关于莫然实时新闻，看到莫然坐在角落，直接走过去在莫然旁边位置坐下。
“莫然，你是专业学音乐的吗？今天唱歌也太好听了。”
小助理看起来年纪要更小一些，长了一张娃娃脸，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两颗小虎牙，看起来又可爱又讨喜。
哪怕上前搭讪，也不会让人在心里升起厌恶。
“我是学表演出身。”
小助理名叫程佳佳。
程佳佳感叹道：“那你这也太厉害了，完全是天赋型歌手！”
“一般啦，勉强能听。”
程佳佳问莫然：“你上网看了吗？现在网上好多你的视频，你要是出道，肯定能火。”
程佳佳拿着刚刷过的视频，要给莫然看。
手指在屏幕上戳了半天，忽然着急道：“奇怪，我刚才看那个播放量快20万的视频怎么没了？”
“谁那么讨厌，给视频举报没了？”程佳佳不满嘟囔道。
“咱们还是看看别的吧，评论区都在跪求你原地出道呢。”
程佳佳又随便找了个别的网友发的直播录屏视频。
莫然将头凑过来，就看到评论区被顶在上面的热门评论。
【究竟是哪些三观不正的人捧恶臭男的臭脚？他被乔家资助却不仅在乔家偷东西，还欺负乔源，这件事你们都没人说的吗？】
【垃圾男滚开娱乐圈，别来污染娱乐圈。】
【这样的人就该在网上被封杀！】
程佳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刚才看的时候，评论还不是这样。
想到莫然也在看，有些尴尬地将手机屏幕熄屏。
“网上的人都是乱说的，咱们别看了。”
莫然不在意道：“没关系，网友们怎么说我不在意。”
网络暴力，只要你不去看，就不会被暴力。
人这一生中，除了切实落实在身体上的痛苦，其他的痛苦都是别人施加在你身上的情绪。
不去听，不去看，不去在意，这种痛苦就不会伤害到你。
况且，这种评论一看就是有人在故意煽动网友情绪。
程佳佳在这个圈子也混了几年，一看就猜到了是什么情况。
见莫然好像是真不太在意，她才问道：“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眼前这个情况，明显是有人花钱下架了莫然唱歌的热门视频。
并且买水军在下面大量灌水恶评引导舆论风向。
莫然反问：“我得罪了谁，你猜不到？”
程佳佳眨了眨眼：“好像也能。”
程佳佳对乔家、对乔源都没有什么好印象。
乔家打压人的手段，出了名的阴损，乔氏集团旗下的艺人，能出头的那些人，私下里不知道被公司压迫着出去交易了多少回。
乔氏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能起来，全都靠着压榨旗下艺人换取资源。
如此行径，在圈内早已臭名远扬。
程佳佳有些怜悯莫然：“虽然我不知道事实是什么样子，但我感觉你跟乔家人说的应该不一样。”
“乔家手段很极端，你小心一些。”程佳佳提醒。
“谢谢，我会注意的。”
如今的莫然，不是身无分文的穷小子。
金钱可以撬动许多力量，乔家如果真要是将他逼急了，他拼着两败俱伤，也一定会让乔家狠狠掉块肉。
莫然和乔家的关系，程佳佳不方便多聊。
眼珠子转了转，又找了个新的话题。
程佳佳压低声音，向莫然问道：“你跟岚姐，是不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