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角瑞连续说了三个好字。
听上去生气极了！
“现在的人族真是嚣张猖狂，以前还会给我祭品，取悦于我……时过境迁，竟然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
祭品？
取悦？
江心月听明白了。
这是被养刁胃口了，现在她如此叛逆，角瑞觉得自己的威望受到了威胁，才想让她走。
“你打不过我。”
江心月平静地说出事实。
角瑞的头重新钻到了水里，咕噜咕噜冒着泡沫。
它只是睡了一觉，人族就变得这么可怕了吗？
“我怎么可能打不过你，你少吹嘘自己了！”
嗯……
不仅好面子，还嘴巴硬。
江心月，“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借用这里的星月之力，用来修炼，请前辈理解。”
她稍微弯了下腰，玉珏露出来了。
角瑞一下子愣住了。
“你怎么会有这个！”
“这个？”
江心月拿起了玉珏，询问道。
“这个……是我送给一个人族的，怎么会到了你的手里……”
角瑞的语气里不无失望，像是一个被抛弃了的孩子，委屈巴巴的样子，引起了江心月的好奇。
好奇在它身上生了什么。
而且据角瑞所说，这是它赠与一个人的，这个人大概率是凶多吉少。
“这块东西，是我今天才拿到手的。据说是在一处秘境里现的，是上古流传下来的。”
江心月没有丝毫的隐瞒。
角瑞一直安静地听着。
它没有再说出让江心月离开的话。
“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现在这里是哪里？”
江心月不厌其烦地说，“这里有两条灵脉，我估计是星月之力滋养出来的。周围基本是荒废的地方，没有人烟，也没有野生灵兽活动的踪迹。”
角瑞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沉了下去。
江心月理解它需要一个兽冷静下，便自顾自入定了起来。
全身的经脉被冲刷着杂质，太过舒爽，让江心月轻叹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