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看着他怀里揽着一个漂亮的小男孩,偏开视线开始调酒。
最起码,今天赚了很多小费。
宋尧来得不勤,大概半个月来一次,有时候喝喝酒跟齐安聊聊天,有时候暧昧地跟人调情。
齐安那朦胧的心动直接压实了埋严了。
他喜欢从一而终的人和事,他和宋尧是两个世界的人,他走不进去,宋尧也不能屈尊走出来。
他是调酒师,宋尧是他的客户。
后来宋尧的朋友过来了,齐安才知道吴歧路跟宋尧只是小,而且吴歧路竟然喜欢川哥?!
川哥喜欢男人?看着不像啊?吴歧路想干什么?
齐安没忍住在客人聊天时插了几句嘴,被吴歧路威胁不许说出去。
长得好看的人心不一定好看!
江见川是个好人,给了齐安许多帮助,齐安觉得有必要跟江见川提个醒,让他小心身边的死gay。
但他还没来得及提醒江见川,他就变成了死gay。
齐安被下了药,很难受,理智那根弦随时崩断,宋尧牵了他的手。
男人的手不该是软的,但齐安觉得宋尧的手很软,身上也很香,锁骨没有乱七八糟的痕迹,很好。
他做了不该做的,药效本就过了,但他没停。
宋尧劈头盖脸对他一顿招呼,齐安脸上被抓了好几道子。
不知道会不会留疤,无所谓。
原来宋尧在床上是这样的。
恶狠狠地,牙尖嘴利,一口下去不见血不松嘴,嚷嚷着要弄死他。
齐安当时想,死就死了吧,反正没人爱他。
后来要弄死他的宋尧,在他烧时把他送进医院,还订了单人病房。
齐安睁开眼睛,没挂水的胳膊已经麻了,上面枕着宋尧,他动了下,宋尧就哼哼着皱起眉,但没醒。
宋尧眼下乌青,睡得毫无防备,依偎在他怀里。
最后一缕夕光落在地板上,静谧的房间内只能听到宋尧的呼吸声。
鼻腔中除了消毒水的味道,还有宋尧身上的清香。
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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