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见川刚拨出手机号,疑惑地看向宋尧,“你知道这件事?”
“啊?不是不是!”宋尧视线游移,捡起啃了一半的小排,“你不是说他上午还高烧吗,我就是惊讶竟然有这么励志的人。”
吴歧路环着胳膊倚在靠背上,微微眯了下眼睛,带着审视看异常不对劲的小。
江见川那边电话已经打通,“喂,小齐,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听说你在gay吧打工。” 他抬眸看了眼吴歧路和宋尧,默默站起身走向客厅阳台。
齐安慌乱的声音传递过来:“没,没有的事,川哥我就是遇到了一点小状况。”
吴歧路看着竖起耳朵偷听的宋尧,踹了下他的小腿,看了眼江见川的位置后,他低声问:“尧子,你不会把人办了吧?”
“胡说八道什么呢!关我屁事!”
宋尧瞪他,老子是被……被……那啥的好吗!
但他死都说不出口。
“哦,刚才川哥说那小子身上都是抓痕,你倒是不好这口。”
吴歧路思索了下,应该是错怪宋尧了,虽然他不关心他的私生活,但据他对宋尧的了解,这家伙没有艾斯爱慕的癖好。
“呵呵,就是说呢。”宋尧扯扯嘴角。
半晌,江见川打电话回来,面色沉重,“小齐只说已经把那里的工作辞了,让我不要担心,他没事。”
宋尧内心骂骂咧咧:“他当然没事!他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老子!现在还塞着药呢!”
吴歧路非常善解人意地拍拍江见川的肩膀:“川哥,毕竟他是个男人,被人欺负了怎么会好意思跟别人说呢?让他自己解决吧。”
嘿嘿,臭小子拿什么跟我抢川哥?
吴歧路对待外人向来没什么道德感。
宋尧内心再次怒吼:“就他那体格子谁能压的过他!吃哑巴亏的是老子!”
“按理说不应该啊,小齐他是作为全国青少年散打冠军被大学优先录取的。”
江见川满脸不解,他虽然年龄27,但他也没经历过那些事,只是听说很多人第一次做完会烧。
宋尧沉默了,挪动了下屁股,幸好齐安有点理性,被他连踢带踹加挠也没揍他。
毕竟现在塞点药一周就好了,要是伤筋动骨可得一百天呢。
吴歧路劝慰道:“也许是跟人打架了,川哥你就不要太担心了,他是个成年人,会对自己负责的。”
“他才十九岁,父母离异都不管他,小齐挺不容易的。”江见川叹了一口气。
吴歧路有些吃味:“我也才21,川哥,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